“看样子何大清父子还是很重情谊的!”
“是啊,已经搬走了,听到这事儿还专门夜里过来!”
“就是,只有贾家和一大爷家总是说人闲话!”
何雨水没有在意那些议论,进了院子后,看见易中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坐在那里。秦淮茹怀揣着孩子默默地流泪,身旁是小当。贾张氏躺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而贾东旭被放在门口,身上盖着一块白色布帘。看到此情此景,何雨柱不由得紧锁眉头并说道:
“二大爷,现在老大大爷心情沉重,贾张氏只知道号啕,秦淮茹又是个孕妇。这丧事没人出面处理也不合适,至少要把灵堂搭起来吧!”
听了这话,阎埠贵解释说:
“柱子,设灵堂可以。但如今不准大操大办,所以大家都不知如何处理。”
何雨柱接着说:
“那一切都简办吧,先搭起灵堂,安排棒梗守夜。守一夜,明天送去火化安葬。至于轧钢厂的赔偿方案应该确定了。办理完贾哥的事后,活着的人都要继续生活。钢厂提供的补岗机会,是要让贾张氏还是让秦淮茹接手?”
听见这些话,众人仿佛有了依靠的核心人物。
这时,刘海中站了出来,对大家说:
“许大茂、刘光齐、光天、谢诚,你们几位帮忙把灵堂搭好,点起长明灯。家里如果有白布请先拿来使用,再为棒梗准备一套白孝衣。这是东旭的唯一骨肉,即便不出去抬棺材也得披上白孝。”
众人听闻刘海中的指示后都默许点头,平常调皮的年轻人也没反对,依照其指示开始行动。
随后,有人说:
“二大爷,秦淮茹说家里没有白布!”
何雨柱说道:
“有没有装面粉的口袋?拿出一个改制成衣物当作孝衣!”
“真是个好主意!”
就这样,还未明白状况的棒梗便穿上了孝服,脑袋上顶着个麻袋。
这样一来,大家只好将就着披麻戴孝,因为现在物资紧缺,没法像以后那样有很多布料可用。
秦淮茹也找了一个麻袋套在头上,跪在贾东旭面前,给他烧纸钱。
这个时候还不算过于封建保守,丧葬仪式中的烧纸还能通行。
然而六五年之后,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眼看各项事宜都在有序进行,何雨柱对阎埠贵说道:
“三爷,麻烦您记录一下随礼的情况。如果有愿意随礼的,请大家来找三爷登记。另外也请您帮忙记好帮忙的人家花掉的钱。”
阎埠贵点点头答应道:
“好的,这个没问题!”
听见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都望向他,没想到贾东旭的葬礼竟然由何雨柱指挥操办。
何雨柱走到易中海跟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