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高寒要离开北京,安晨晨撅起小嘴儿,眼睛剜着他说:“又要跑,老娘要跟着你!”
高寒没说话,左手探着安晨晨的小细腰,想着心事……
当车子快到长城饭店的时候,高寒命令道:“你先回房间睡觉,我去找牤蛋处理点事,然后就去你那儿。”
安晨晨哪里肯依,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拽着高寒的衣襟,拽得紧紧的,就不放他走,还挤眉弄眼地说:“老娘怀疑你又去搞破*鞋,我得跟着!”
最后高寒差点没发火她才妥协,在高寒下车打出租时她大声喊:“龟儿子,你看着办,回来后老娘要验货,少一点辣子老娘给你来个一剪梅!”
“滚犊子!”
“嘿嘿……”
到程慕鸢家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给高寒开门时她身穿粉红色紧身衣站在门边,含情脉脉地说:“没想到这么早?”
高寒拥了一下她极具吸力的身子,转身换鞋,他注意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粉红色的诱惑,软香扑鼻。一身香气的程慕鸢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口中喃喃道:“真好……”
接下来,高寒整个身心都融入了这个粉红色的世界,紧身衣让程慕鸢的丰腴产生了爆炸性的效果,满屋的粉红色几近流淌。本性歹毒地撞开了欲壑之门,魔鬼与荷尔*蒙喷涌跳跃,理智和灵魂无处藏身……
凌晨四点,高寒把程慕鸢扶卧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她那张两颊贴着发丝的脸,气喘嘘嘘地说:“这回你知道什么是中看又中用的男人了吧!”说完,一身大汗地向浴室走去。
高寒冲洗结束,没彻底恢复体力的程慕鸢手扶着浴室的门,脸上的红晕仍未底消退,小声说:“修女可能感觉到什么了,一直和我通电话,说了几个小时才睡。”
高寒没搭话,走进房厅开始穿衣服。程慕鸢递给他一瓶果汁,然后进了浴室。
没有道别高寒就离开了。到了亮马河大酒店,安晨晨睡眼惺忪地把他迎进房间,然后赖在他怀里就不动了。
高寒把她抱到被窝里,准备转身离开。
小妖精一把抓住他的手,矫情地说:“没验货呢,走个啥子?”
无奈,高寒又被她一顿蹂躏折磨,直到早上七点才达到她的满意。当然,她也没从某些剂量上验出端倪。
回到上官茗茗房间时,阿露已经下楼去买上官茗茗爱吃的早点了。一脸疲惫的高寒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扑进上官茗茗怀里,享受着温柔爱*抚,片刻便沉沉睡去。
别的女人都拼命的折磨高寒,他也在别人拼命的折磨中狠狠地满足着本性的贪婪,欲*罢不能。回到上官茗茗的怀抱,他无比的安稳,无比的静心。在这个情人泛滥的年代,外遇像晨曦中的花朵一样,让人眼花缭乱、燥动不安。可是,高寒的内心深处却一直怀着某种坚守,如果真到了取舍的那一天,舍不舍得下的只能是别人,永远都不包括上官茗茗。她怎么会跟他的取舍扯上关系呢?世上随便抓一个男人出来,问问他,对上官茗茗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谈到取舍和选择呢?如果男人是竹叶,那么,上官茗茗必定是大熊猫,只能大熊猫选择吃哪片竹叶,谁听说过竹叶选择哪只大熊猫的?
可是,自己一天到晚朝三暮四,到底要干什么呢?当初放纵的本意是要逼上官茗茗离开,逼她放手,因为自己负不起她的爱,玷*污不起她这样一个女人的感情。如果伤害这样的女人,那罪过足以赶得上烧杀抢掠的弥天大孽。那么,现在自己还想逼她离开吗?还有勇气离开她吗?有时候,爱的滋生和壮大一直在暗处进行,它让人没有思想准备,甚至让人在有意扼杀它的同时悄悄在人的心中生根发芽,当发现它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正在与自己的本意背道而驰。不过,结果最终会向这个人宣布,爱已经让他无处可逃!
当高寒睁开眼睛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上官茗茗正一件一件地帮他脱衣服。
与上官茗茗温柔爱怜的美目相对,高寒的心突然像被鞭子抽了一下。
见高寒睁开眼睛,上官茗茗伏下身子,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芳香立马将他笼罩,那是一缕沁人心脾的芬芳。他举手勾着她白皙的脖颈,声音沙哑地说道:“美人儿,你真好……”
“只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