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妇说道:“辕哥,这人和你同姓诶!”说话之人正是寒梅,座上正是断腿的轩辕血魔。两人自被龙玄接到须坨山后终日深居斗室养伤,日子一久难免有些气闷,今日得闻堂上众人喧闹二人便自出来透气。
轩辕血魔冷嗤一声道:“我与轩辕派岂止星点渊源,我本是他创派祖师轩辕赟的一滴精血所化,这人得天独厚,修为高深,是以连我都跟着修成魔身,说起来,我也算轩辕派的一枝儿,素闻自轩辕祖师座下历代掌门便自一辈不如一辈,今日得见果非谣传。”
寒梅见他脸色不善,话语中恨其不争的意味较为深重,便自开解道:“你追根溯源不忘根本这是好的,但毕竟不是宗派正统出身,又去操那份闲心作甚?”
轩辕血魔不去言语,仍只着眼冷冷望着轩辕博鳌。
寒梅见他不认同自己看法,轻轻说道:“辕哥,我说的不对吗?”两人已确立情侣关系,是以寒梅对其称呼都已亲近不少,但轩辕血魔这四个字只能取其姓而不能用其名,否则叫起来十分不堪。
轩辕血魔轻叹一声道:“我不是宗派出身,却也是先有轩辕赟再有我,无有他便无有我,他轩辕派未必认我,我却不得不承认出身之处在此。我身俱是轩辕派所给,他派中掌门如此不成器,你叫我怎能心安?”
寒梅性情孤寂,虽委身轩辕血魔后改变不少,但终究难改独断本性,又是女人,自难理解轩辕血魔心迹,虽是这般,但爱屋及乌,便即顺着轩辕血魔道:“辕哥,我不懂你这番心意,但我知,即是你所想,那必是有理,日后待你康复,便欲出手调教这孟浪子弟,我在一旁定全力相助。”
这番话自这冰冷之人口出说出着实不易,轩辕血魔有些动容,顾首相望,伸手握住寒梅温软小手,目中放出缠绵感谢之色,两人此刻深情正浓,彼此爱慕日深。
邪云阵营中此刻却是乱做一团,水府八妖此际已变脸似的站在元寿老祖一列,对邪云道长日渐冷淡相隔,今日又见中军帐前的大旗被人动了手脚,哪里还能忍耐,一起聚到一处叫囔着请缨出战。
邪云道长见群情汹汹,也自不着急慌忙,只偷眼看众水妖身后稳坐的元寿老祖态度。
只见这秃头老魔正自握着一盏茶小口喝着,脸上不阴不晴,既无幸灾乐祸之态也未施以尖刻言语讥讽,那副神态就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
邪云道长这下便有些吃不准了,那两派掌门前来刺探他早有先觉,首先元寿老祖两次冒进,正派中高手不少,必将施计反击这是必然。再次,自己屯住在此,未露实力,敌人也自未有动作,这就说明,对方大能皆在等待自己出手,但正派中人杂心乱,必有激进之人有所行动,所以对这两派掌门前来盗旗早有防备,是以营帐周围连禁制阵法都未设一处便让两人轻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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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元寿老祖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态,心中恍惚,高境之人心意接近,对方心意不说猜个十拿九稳却也总有些相接。元寿老祖若是出言嘲讽或是极为气愤,都能说明他是小觑了自己的实力,可此刻如此从容,莫不是知道我邪云是诱敌中计吗?
水府八妖一阵喧闹,青龙怪却有些心计,他得闻此事率先赶来,却见邪云道长和元寿老祖都自不慌不乱,便知内中恐有机巧,便自不言不语,静待双方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