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十五分钟。
男人踩下刹车,把车停好,看了看车后视镜,朝许安乐恭敬道:
“先生,诊所到了。”
“好的,谢谢。”
许安乐看向车窗外,对面俨然就是小诊所。
他抱起睡着的顾辞下了车。
进了诊所。
诊所里面有几个老人和两个小孩在打着吊瓶。
一个护士在给一个小孩拔针头。
许安乐抱着顾辞走到医生面前,把顾辞的情况与医生说清楚。
医生拿了支体温计给顾辞量了一下体温,与许安乐说道:
“打吊针还是打屁股针?屁股针药效更快。”
果然和他小时候一样需要打屁股针。
许安乐轻笑一声:“打屁股针吧。”
快。
许安乐抱着睡过去的顾辞进了医务室。
医生在满是药品的柜子上翻了翻,他拿着针,看向许安乐怀里的顾辞道:
“你坐凳子上,把他反着放,把他裤子脱了。”
“好的。”
许安乐坐在凳子上,把睡着的顾辞翻了个身,一把扯下顾辞的裤子。
医生拿着棉签在顾辞屁股上擦了擦,就在要下针的时候。
顾辞猛地睁开眼,他看着周围的景物,嗅着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感受到屁股凉飕飕的,脑中浮现种种画面,一群医生拿着针朝他走来,他惊恐的瞪大眼,拼了命的挣扎,想要起来。
“你们停下,不要,不,我不要打针。”
医生连忙收回要扎下去的针,看着顾辞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孩子或者大人要打屁股针都是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