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此事有蹊跷?”
钱福来道:“事情很简单,很可能王宝宝也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是纸老虎!很可能还比不上那个令狐小虾!”
“难道我们的身份地位就比不上这么一个初出茅驴的无名小子!”
钱福来道:“爹,你错了。我们虽然家大业大,却也无法一手遮天。对于当官的来讲,他不缺钱!”
钱连城唯有叹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无需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出城,连夜赶去武当!”
钱福来喜道:“那甚好,甚好。可以早点见到有病哥哥了。”
钱连城又叹口气。
钱福来不笑了。声音变了,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正色道:“爹,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钱连城心里一惊,自从儿子十六岁后就没有听到过他这样说话。
“母亲,他是不是外面有男人?”钱福来问。
一听是这个问题,钱连城气得满脸通红,不由一巴掌拍在钱福来的脸上,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娘?我与她相亲相爱,她怎会外面有男人?”
钱福来的脸火辣辣的。心里却想:那晚,他明明是看着爹走的。后来路上见有男人进了母亲的房间。他夫妇二人已是老两口,何必如此偷鸡摸狗。那男人肯定不是他爹。
只不过这话说出来,他爹非气死不可。但又放心不下,道:“爹,你觉得我们那些家丁都可靠吗?”
钱连城道:“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是可靠!”
钱福来点了点头。心里却又想:人有了地位与财富之后,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只是,这种怀疑,他也不能说出来。现在,不仅江湖有难,他连城帮其实已千疮百孔。他很担心过不了多久连城帮已不复存在。突然,又转成女儿声道:“爹,我们走吧!”
二人重新回到大街上,大街依然热闹,甚至比之前更热闹。一群官兵正在张贴告示。带头的是朱三。看朱三的行头,已经官升一级。
告示上写着,中元节,全民摆喜宴,庆祝襄阳城除去大敌。
中元节是鬼节!为何要摆喜宴?只有一个可能,那天,他们要杀人。
王贝贝对令狐小虾说过一句话,不仅要放了他的朋友,还要请他们喝酒!想必杀的就是令狐小虾,吃的是令狐小虾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