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向那春哥道:“除了那人,那老儿和他是什么关系,你们知道么?”
牙牙道:“回禀陈公子,那老儿似乎是那贼人得管家,他总叫那贼人公子。说是下人,可那老儿又像他爹,他说什么那贼人听什么。”
这句话刚落地,马文才瞪着眼睛骂道:“混账,谁是他爹?“
若是那老儿是他爹爹,自己岂不是那小老儿的儿子了。
他内心已认下这事实,只是嘴上不说罢了。被牙牙这么描述,竟动起火来。
牙牙吓的扑倒在地磕头求饶,他身边的东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牙牙磕头,他也跟着磕头。
陈福寿见这一幕暗自好笑。
他摆手道:“你们两个先别磕头了,我还有话要问你二人。 ”
牙牙听还有话要问,连忙止住,旁边的春哥不知,还在一味磕头。
陈福寿道:“让他也别磕了,晃得我头晕。”牙牙立马拉住春哥,就见春哥脑袋上已经红了一块,晃着脑袋似乎是磕晕了一般。
陈福寿又问道:“他身边是不是还有一男一女?那又是何人?”
牙牙向春哥笔画了一番,春哥道也跟着笔画一番。
牙牙解释道:“春哥说那一男一女是最后两日才来这里,前三天都没见过他们。”
牙牙说完春哥的话,自己也跟着说了起来:“回禀陈公子,那后来来的男人和女人说的似乎是吴语,我们都听不明白,可那贼人和那老儿听得懂。”
他二人听这也是怪事,他们马家是豫州起兵,兖州也在北方怎么这三人说的是吴语?
陈福寿一时间想不明白,又问他二人道:“那一对男女的长相,可有什么特征没没有?”
牙牙又向春哥比划一番,春哥看后只是摇头,牙牙望着陈福寿也只是摇头。
陈福寿见她二人知道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了。
摆手让他二人起身道:“你们侍奉马公子有功,等明日我们好了,自会给你们些赏钱。”
牙牙带着春哥起身道:“祝首领说了,小的既然是黄猴山的人了,自然是知无不言,这是小的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