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咳咳……”

柳含烟再次笑了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梅雪婵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接下来，就是一阵难言的死寂。

过了大概几十秒的模样，柳含烟看着梅雪婵说道：“梅雪婵，其实，就算你不弄死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梅雪婵道：“我知道，我去过医院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最多还能活三天。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些国外的名医，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把他们请来，给你治病，让你多活几年。”

“不用了。”

柳含烟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摇摆着，接着道：“我不会在这件事上求你，既然我已经成了你的梦魇，那就让我死好了。”

梅雪婵没吱声。

“只是，梅雪婵，我有另外一件事求你。”柳含烟喘息了一番，说道。

“说吧。”

“我想求你，等我死后，你不要为难我的女儿。”

柳含烟那黯淡的眸光锁定了梅雪婵的脸庞，近乎哀求的说道：“我们的恩怨，我希望你不要牵扯到下一辈，好吗？”

梅雪婵沉默了。

良久，她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

柳含烟真诚的说了这两个字，嘴角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她最怕的就是，当她死后，梅雪婵不放过她的女儿，如今梅雪婵答应了，她就放松了。

“只是……”

梅雪婵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