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散朝之时,我观老将军欲言又止,满脸郁闷,甚是憋屈。可是对当朝太子临朝议政多有嗔怪?”张恒直看着老将说道。
“哎--,却是如此,我本有奏但不及言,故胸中烦闷。想那文帝当朝之时,本将有啥说啥,一舒心意,岂容文官多话。”贺若弼轻拍了一下桌案道。
“老将军可知为何今日太子临朝匆匆结束?可知太子所为何事?”张恒引诱着说道。
“张大人,你知我嘴臭,易出言伤人,故不常出门,外界消息多有不知。”贺若弼端茶喝了一口,润了下嗓子。
“下官属下府司早有探报,那太子殿下前日获西域女子二人,藏于太子寝宫,白日宣淫成瘾,哪有多的时间听你我多话。”张恒重重的拍了下案几。
一听此言,贺若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圆睁,如同要冒出火来。
“颇才直如此无状,可真如此?”贺若弼面向张恒吼道。
“此事街坊民间皆有所传,还是那敬献二女的西域小国国使在勾栏院酒后亲口所言。岂有不真之理?二女入太子府亦有人看到。”张恒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惜文帝陛下夫妻二人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数十年不纳嫔妃,竟生得孽子,且身为储君,今后以何治国。唉!!!”贺若弼气得原地转圈。
在娶妻纳妾上,因有皇帝作表率,文臣武将皆有顾虑,更有甚者效法皇帝终身只娶一妻,更莫说淫乱一事。
“老将军衷君报国,赤诚之心,世所罕见。下官此次前来正为此事与老将军商议,遍观朝堂之上,敢言直谏者非老将军莫属。老将军乃是陛下亲近大将,位列国公之首,与隋有大功。下官冒昧直言恳请老将军直入后宫面见吾皇,且今皇后娘娘病势稳定,只待来日请的名医一治即可康复。老将军当说服吾皇不必伤心沉沦,及时振作,约束太子,早理政事为宜。如若继续放任太子临朝听政,必乱我大隋基业,误大事矣!”张恒一口气说完心中所想,不禁长出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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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若弼转身紧盯张恒心有所思,片刻之后,说道:“公可自去,恕贺某不送了,如何趋处?贺某自有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