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内的神兵利器顿时发出铮鸣之音,陈武脸色大变:“剑意?”
“呵呵!”
陈尧笑道:“却要请教叔祖,我这不成器的后辈比之宁煊如何?”
“……”
陈武张了张嘴,好一会说道:“既是如此,世子也该以广阔的心胸,有容纳天地之涵量,若是如此,那……”
“够了!”
陈尧轻轻的将玉瓶放入玉盒内:“上位者当有容人之量不假,可若是白眼狼……叔祖有待如何?”
陈武眼角一抽,眼中有了一丝挣扎。
“呵呵!”
陈尧顿时又笑了:“叔祖想说您老还在,那宁煊翻不起什么风浪对吗?”
“哼!”
陈武不悦道:“难道不是吗?”
“叔祖,您老…了…”
“放肆!”
陈武一身大宗师气势扩散开来,沈尧冷哼一声,同样大宗师的气势直扑陈武,隐隐的还有一股森然的剑意。
“大宗师?你竟然是大宗师?”
陈尧轻轻地给陈知鱼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转过身看向陈武,轻声道:“鱼儿当前……下次叔祖若是再如此,晚辈定斩不饶!”
“你……”
陈武勃然大怒,可看到脸色煞白的陈知鱼,还有陈尧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一身气势轰然溃散。
“宁煊那里,叔祖就不要再抱有什么期望了!此贼一日不死,我便不会善罢甘休!”
“世子和老夫说没用,得大姑娘同意才行!”
“呵呵!作为侯府大小姐,干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我没找她算账,那都是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了!她若有意见……”
“哥……”
陈知鱼紧张的看着陈尧,陈尧缓缓道:“那就废了吧!”
“混账!你可知这十年是谁撑起的这座侯府?”
陈武怒道:“你如今说出这等丧尽天良的话,我看这白眼狼是你自己吧?”
“啪!”
陈尧一拍桌子,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那好哇!你让那陈知宁现在给老子站出来,当着这整个侯府的人说,她若是没有半分私心,我陈尧今天便下跪磕头认罪!”
“若是她不敢,叔祖你敢废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