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心满意足吃了小碗面,方才伸了个懒腰,元气满满,“干活!”
再问许凌白,忍冬笑着禀道,“表公子不胜酒力,喜儿跑来说道,表公子闹腾一宿,今儿上午告个假。”
“表哥这般,将来为官,如何是好?”
宋观舟摇头,“也罢,我自个儿来弄。令欢在表姐那里,二人可相处得好?”
“少夫人放心就是,相处得极好,还说今儿中午让您过去吃席呢,四姑娘做东。”
“又吃?”
忍冬掩着笑意,轻声说来,“给些银钱,差使咱们大厨房另做。多加几个菜,至于酒水,表姑娘说今儿午间就不吃酒了。”
只怕一个个的又醉了下去。
宋观舟听来,微微颔首。
“使得,我瞧着秦二只怕也在懒睡,午间一处儿吃饭,去表姐那里热闹几许,倒是不错。”
忍冬最终鼓起勇气,同宋观舟说了荷花听来的事儿。
原以为少夫人定会勃然大怒,却不料她只是眼皮微抬,“下毒的事儿,我知道。下了,但得娘娘跟前两位姐姐护着,未让我乱吃东西,阴差阳错躲了过去。只是——”
她抬头,看向忍冬。
“误伤了宝月姑娘跟前两个小丫鬟,幸得毒性浅,性命无忧。”说到这里,宋观舟同忍冬说来,“你看着挑拣些补品银钱,差人给宝月姑娘送去。这事儿,是她同我说来,否则我还蒙在鼓里。”
“宝月姑娘说的?”
忍冬大为诧异。
“她担心我误食,中秋那一夜我得黄家三郎相助,到她屋中歇息时,她同我说了一二。”
忍冬双手合十,连呼苍天有眼。
“少夫人,幸好您无事儿。”
宋观舟笑道,“所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娘娘经历大风大浪,知我跟前没有个见过风浪的人,并连夜喊秦二送了二人来。若不是她二人提点、护着,那一日我只怕吃了不少茶水,包括金家大少夫人的那壶茶。”
“金家大少夫人?”
忍冬捂嘴惊呼,“她们是怎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