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放心,他们再无法从娘亲这里得到什么了,明面上能给出去的早已给出去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你的嫁妆,娘亲用命也会护住的!”
“那倒不必,娘亲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性命都是最重要的!”
“好了好了,小姐,小小姐,既然咱们在这里住的不舒心,离开了也好,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秋容算是被凤轻染彻底说服了,想了想以前过的是挺憋屈的。
“但咱们得想办法把那些嫁妆拿走,还有彩儿,几年前花姨娘为了把绿意安进咱们院,将彩儿那小丫头挤走了。”林韵诗颇为自责地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
“小姐说的是,彩儿是老太太那边的家生子,爹娘兄长都是极其本分的人,当初人家放心将女儿送来任咱们使唤,咱们却看着她受苦不去救,是挺说不过去的。”秋容也跟着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亏待了人家小丫头。
凤轻染攒眉,彩儿她有印象,和自己一般年岁,是自己的外祖母派来照顾自己的,非常勤快本分的一个小姑娘,好像是被罚去马厩干最脏最累的活去了。
不行,她得将人带回来,自己的人凭什么任由他人使唤!
凤轻染借口去厕所,将娘亲骗过去后,翻墙出了院子,趟着晨雾往马厩的方向行去。
而此时花姨娘的院里,凌君墨与凤蝶衣还在激战着,此时的凌君墨已经完全解了药效,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的那里怎么还肿胀着,丝毫没有减退下去的趋势。
嫌恶地看了眼被自己干晕的女子,心里早已做出了一个决定:这女人算是别想进自己的门了,原本他还想将其丢在后院养着的。
穿好衣服,他将大氅使劲拢在了下腹处,这才遮住了昂扬挺立的某处。
出了屋子他才知道起雾了,其实没了屋顶的房子,屋内早已灌进了雾霭,没往别处想的他还以为是天黑造成了视觉障碍。
但当看到漫天的雾霭,他算是明白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赶忙朝着马厩方向跑去,那里声音嘈杂,人又比较少,来时他就是从那里翻墙而入的。
而赶来马厩的凤轻染正巧看到了这一幕,看到他那背曲腰躬试图遮住某处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