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猜出他们这是掌握证据了,但他仍心存侥幸,试图狡辩道:“焱王殿下,我和花姨娘只是主仆关系,不明白您为何会认为我们之间有勾当?”
“王爷,跟他废话什么,直接审问花姨娘便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现在似乎非常配合。”凤轻染瞥了眼沈府医,向凌君焱建议道。
沈府医听到这话,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可能无处可逃了。
他瞥了一眼精神极其不佳的花姨娘,心中充满了惶恐与绝望。
而花姨娘在药物的作用下,一五一十将两人的关系讲了出来:“我与沈府医本是同乡,且我们两人曾定过亲,但在嫁入他们沈家之前,表哥突然考上状元还在京城当了官……”
“所以你就退了沈家的亲事,然后来京城找我?”凤行知顺着花姨娘的话,猜测道。
花姨娘点头,眼中闪过少女才有的娇羞:“当时你高中状元,衣锦还乡,不知有多么的意气风发,我见了心中便生了倾慕之意,心想若是能嫁你为妻,便是此生无憾了。”
“但当我好不容易退了沈家的亲事来京城找你,却得知你娶了侯府庶女林韵诗,我那个恨呀,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凭什么她林韵诗就能嫁给状元郎,而我却只能嫁给一个乡野村夫!”
花姨娘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凤行知听到这话,心中十分震惊,同时他也隐约猜出一件事情来:“那么说,本相的第一个儿子也是被你杀害的?”
这时同跪在厅堂中央的老妇晃了晃身子,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
她颤声开口,先花姨娘一步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相爷,老婆子我有罪,当时花姨娘让我将刚出生的大少爷杀掉,但老婆子我从来没杀过生,就将大少爷丢在了河边,至于他有没有活下来,老婆子我就不得而知了……”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是心里恐惧极了。
凤行知听到这话,身形一晃,他忍不住扶住了桌子,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
林韵诗则直接冲到了老妇面前,晃动着她的双肩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孩子被你丢到哪条小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