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骂骂咧咧地跨进门槛,怒气冲冲地瞪着雷横,口沫横飞地大骂:“混账东西,竟敢阻拦本公,你可知这是什么后果!”
凤行知紧随其后,脸上带着不满,嘴里也嘟囔着:“真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人一前一后,怒气冲冲,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倾泻在这茶楼之内。
凤轻染走出包厢,轻蹙眉头,语调清冷:“嚷什么嚷,让你们进来,是为解决问题,省得你们总如苍蝇般,嗡嗡不休,扰人清静。”
凤行知闻言,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逆女,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这可是你外祖父和舅舅,你竟敢如此无礼!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你身上流的还是我们凤家的血!”他唾沫横飞,手指颤抖,一副要将凤轻染生吞活剥的模样。
荣国公未及开口,林耀宗已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插话道:“原来这就是我的外甥女,啧啧,果然长得标致,真乃天人之姿啊!”
荣国公见林耀宗露出失态之举,心中不悦顿生,忙用手肘轻碰了他一下,眼神凌厉,告诫他勿在此等场合显露轻浮之态。
林耀宗立马收起轻浮之色,整衣敛容,恭敬地站立一旁,听得荣国公沉声道:“你便是凤相之女凤轻染?”
“马上就不是了。”凤轻染语气冷淡,目光中透露出决绝,“今日,我们便要与你们做个了断。”
“你!”凤行知怒指凤轻染,手指几乎颤抖到变形,虽满心疑惑她为何口出此言,但考虑到荣国公还在场,便强忍着怒气对荣国公道,“岳父大人,她正是小女凤轻染,许是年轻气盛,言语间有所冒犯,还望您多多包涵。”
荣国公心中暗想,今日主要目的是求财,非逞一时之气,遂顺着凤行知的话音问凤轻染道:“既你是凤轻染,那么可知本公是谁?”
“不知道。”凤轻染眼神淡漠,冷寒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荣国公闻言,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嘴唇哆嗦,却一时语塞,竟被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