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姐。”见凤轻染推门而出,黑衣蒙面的夺命对着她行了一礼。
凤轻染摆了摆手,夺命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下。
她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太医们,眉尾轻挑:“我也不过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兴师问罪了?”
为首的太医连忙躬身解释,言辞中带着谨慎与惶恐:“凤大夫言重了,我等绝无冒犯之意。实因南夏皇亲临,特别指定要您亲自为其诊疗,我等这才斗胆前来打扰。”
“正是如此,还请凤大夫见谅。”其余太医也纷纷附和,神情中带着一丝惶恐。
凤轻染心中明了,他们此行虽有监视之意,但也不过是受了皇上的指示,本意不在他们,于是也没和他们过多计较,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继续救治百姓。”
太医们如释重负,匆匆下楼离去,继续为排队的百姓诊病。
凤轻染也随之步入医馆大厅,一眼便瞥见了端坐在诊桌前的夏拓玄。
她径直走至诊桌坐下,轻抬了抬下巴,以眼神示意夏拓玄伸出手腕供她诊断。
夏拓玄会意,将手腕搭在了诊枕之上,目光灼灼。
凤轻染无视他的目光,指尖轻触他的脉搏,细细感知之下,发现他体内的狼毒已除去大半,心中有了计较,随即低头疾书,一张药方很快跃然纸上,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司药。
司药恭敬接过药方,仔细核对后,便开始忙碌着配药。
不多时,司药走向夏拓玄三人,恭敬说道:“三位公子,请随小的上楼泡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