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葬父的那个玉奴) 六月初七,清晨,微阳潋滟。当花安颜一行人坐着马车踏入凉州地界的时候,紫云县的济世堂医馆里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坐了一天的船,再加上一路打听寻找,玉奴终于来到了花安颜口中的那家济世堂药铺。只不过,如今它已经被更名为“济世堂医馆”。
玉奴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那座规模气派的医馆。他的双眼睁得极大,眼眸之中流露出满满的震惊之色。
“我的老天娘!”玉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没想到那位花姐姐的家里居然开着这么大的一间医馆,想来她的家境必定十分殷实。我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得到姐姐的爱,如此一来,才能在这里站稳脚跟。”
济世堂医馆在经过君无量精心的改造之后,规模已然变得极为庞大,与之前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它现在的面积足足比原来的济世堂药铺扩大了整整五倍!
走进医馆内部,可以看到各个区域划分得井井有条。这里不仅设有专门的诊室供大夫们诊断病情,还有设施完备的治疗室和能够应对紧急状况的急救室。而且,看病的地方和取药的地方也被明确地区分开来,使得整个流程显得格外清晰顺畅。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君无量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到细致,他还特意为那些身患重症或是行动不便难以挪动的病人安排了临时居住的房间。若是花安颜看到,定然会忍不住惊叹一声:“我的天啊,这不就是妥妥的现代医院的雏形嘛!”
除此之外,君无量更是将自己麾下所有的大夫全都召集到了这家济世堂医馆当中。这些医术精湛的大夫们各司其职,有的在医馆内安心坐诊,为前来求医问药的患者提供专业的医疗服务;而有的则不辞辛劳地前往那些地处偏远、经济较为落后的村镇,开展免费的义诊活动。
与此同时,君无量广纳贤良之才,并根据他们各自的专长和能力,将其合理地分配到自己旗下众多不同类型的产业之中,以便这些人才能够充分施展自身才华。
伴随着财富源源不断地涌入囊中,君无量却始终坚持从收益当中抽取相当一部分资金投入到民生领域。有时他会慷慨解囊,出资修缮那些年久失修、破败不堪的桥梁道路;有时则会捐赠大量常用药材给各地医馆,让贫困百姓也能看得起病、买得起药;还有的时候,他会亲自组织人手熬粥、做包子馒头什么的,分发给流离失所的难民们,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君无量所做的这一切善举,全都是用花安颜之名来施行。而君无量之所以如此行事,其实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缘由。或许是因为花安颜在他心中占据着特殊地位,又或者是出于某种策略考虑,但无论如何,这种做法无疑使得花安颜的名声在民间越发响亮起来。
百姓们对花安颜充满了感激与敬仰之情,纷纷传颂着她的种种义行。而这,也是花安颜系统积分和医德值翻倍暴涨的真正原因。
如今的花安颜,已然是阳州府百姓心目中的“第一大善人”。而阳州的知府因为花安颜的关系,政绩十分突出,她心情大好地以朝廷的名义,给花安颜颁发了一个“悬壶济世”的金漆大牌匾,挂在了济世堂医馆的大堂中央。
当然,对于这一切,花安颜都浑然不知。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来看病还是抓药?”花安东疑惑地看着进了医馆大堂,却在东张西望的陌生男子。
思绪飘飞的玉奴,闻言看向眼前这个和花安颜有着几分相似的俊美男子,心中便愈发笃定,花安颜的确是这家医馆的主人。
玉奴一脸欣喜地询问:“这位大哥,请问……这里是花安颜花大夫家里开的医馆吗?你莫不是她的家人?”
花安东虽然不是大夫,但他好歹也跟着花安颜做事好一段时间了。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见其虽说因为沿途奔波、略显疲态,但精神头还是很好的,看着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于是,花安东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倒也没错。在下便是花安颜的大哥——花安东。就是不知公子此番来此,究竟是所为何事?”
玉奴双颊微红,轻声解释道:“是这样的,日前,玉奴卖身葬父却不幸遭到哄骗,险些被歹人卖进了娼郎馆。所幸,得花姐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不但救了玉奴,给了玉奴钱财,而且还让玉奴来此找一名叫做‘南宫冥’的人,说让他安排玉奴的去处。”
“原来如此。”花安东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重新把眼前的陌生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其容貌不错,虽然比不上几位妹夫,但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看着也老实本分。心里不由暗自寻思着,妹妹特地让这个人来到这里,莫不是这是妹妹新纳的偏房?
只不过,眼下花安颜还没回来,花安东猜不透妹妹心思,遂只能先把玉奴带到后院的厅堂,并让人去把查房的南宫冥找了过来。
见玉奴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花安东轻声安抚道:“玉奴是吧?我们先在这里坐会,一会冥冥就过来了。”
“冥冥?”一直以为南宫冥是花府管家的玉奴,面露疑惑之色。
“冥冥他是我妹妹的贴身小厮。”话落,花安东又凑近玉奴的耳畔嘀咕道:“当然,也是妹妹的准夫郎之一,妹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