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认真观察和询问,花安颜很快就判断出病因——原来是这名考生本身患有旧疾,再加上考前精神高度紧张,从而导致病症骤然发作。
只见花安颜动作娴熟地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巧布包,从中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她屏气凝神,精准地将银针刺入考生身体的几个穴位之上。
过了片刻,那名考生原本紧蹙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减轻。不多时,她便感觉到腹部的疼痛正一点点消退下去。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杨锦棠,望向花安颜的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意。而考场内的其他考生见事态平息下来,也都松了一口气,原本略显混乱的考场秩序终于得以恢复如初。
花安颜见那名患病的考生已无大碍,微笑着向杨锦棠施了一礼,随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答题之中。
另一边,宫九歌、宫泽野在目送花安颜进入考场之后,便让车夫驾驶着马车朝济世堂药铺的方向赶。
然而,令宫九歌震惊不已的是,原本的济世堂药铺已经更名为“济世堂医馆”,而且规模更是比原来足足扩大了五倍,显得气派非凡。
“九歌,你回来啦!真是太好了!”
正在医馆大厅巡查工作的花安东,看到门口走进的两名俊美男子中有一名居然是自己的妹夫,他不由顿时双眸一亮。
宫九歌微微一笑,“大舅哥,两月不见,家里可都安好?”
“好,都很好。”花安东一边心情愉悦地拉着宫九歌的手朝后院的方向走去,一边熟络地和他聊着天。
片刻之后,他们便来到了医馆后院的厅堂。
“九歌,这位是?”花安东扶着已经开始显怀的宫九歌落坐后,看向顶着锃亮光头的宫泽野,面露好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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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歌赶忙介绍道:“大舅哥,他是九歌的堂弟,名唤泽野。也是……也是安颜的夫郎。此番九歌其实是上京找妻主去了,因缘际会下,在京城九歌得以与泽野相认。”
紧接着,便见宫九歌对宫泽野说道:“泽野,他是安颜的大哥,安东,以后你与我一样,唤他大舅哥。”
宫泽野看着容貌与花安颜有着几分相似的花安东,他摸了摸自己那锃亮的光头,微微一笑,喊了句:“大舅哥。”
“你你你……你也是安颜的夫郎?”花安东闻言,忍不住嘴角微抽,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
为什么同样是花家的孩子,他这个妹妹的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灿烂满枝头,而他的树上却是一个花骨朵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