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得搞点声响出来,逼着他得过来见我。小柳,小柳!”
“诶,邹爷,我在呢。”
“去,联系下公安口,让他们把连接两岸的桥给我炸了,断绝跟他们的联系。妈的,你不是牛吗?我看你脱离了国内市场,还特么的怎么混,一群白眼狼,还不是靠着吸国内的血才站住脚的,真要国内不鸟他了,分分钟被人给吞了。”
说完,把杯中据说是八二年拉菲的红酒给一口喝干,然后把正宗的水晶杯子往地上一摔。
地上厚厚的洁白羊毛地毯保护住了杯子,没碎,但剩余的红酒却将地毯染了一片红色。
“特么的,地毯都跟我作对,赶紧换了。”
“好的好的,马上换,库房有的是,您一天换一个新的都没问题。
不过,您真的要炸桥?这样动静可真不小了呀。”
“这还有假,不过炸一孔就行了,别给全炸了。动作太小呢,他们不在意,动作太大吧,我又有恻隐之心,不愿做的太绝。”
“要不说还是邹爷您呢,有人情味儿。”
“不会夸人就别夸,我这叫铁汉柔情,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特么的,我就不会软。
诶?小柳,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马上就去,不过邹爷,真的动炸药,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我特么的又不炸人,能出什么事儿,大不了以后油田出钱,帮他给修上。再者,别忘了,我家老头子可不仅仅管着全国的油气,还兼任着本省的政法书记,谁敢查我?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