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单膝下跪，神色无比认真，甚至隐约有些狂热。

杜白看着它，一时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任由它单膝跪地。

若是旁人看到这一幕怕是会忍不住呵斥杜白欺凌老人。

不过对于他们这种层次的存在而言，外表，没有任何意义。

所谓的年龄，更是不重要。

像那些仙神，又有几个真的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活了多少年。

他们一闭关可能就是成千上万年。

谁又会在意枝头的绿叶是换了几轮。

沉默了许久，那老让也未起身。

而杜白却开口了：“你应该清楚，我不是当初的真君。”

“这一世，我不叫杨戬，我也是不像你们，保留着部分本体记忆进行轮回。”

“不。”老人抬头：“你就是真君，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就算你不是，但只要你能给我们那个机会，那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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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沉默，旋即点头，转身。

就在他要离开都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留下“谢谢“二字，才瞬间消失在原地。

黑天愣了下，连忙跟上杜白。

好一会黑天才追上杜白。

“主人，那家伙到底是谁啊？你们说道大事是什么？”

“你确定你想知道？”杜白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黑天。

“呃……那算了吧。”黑天立刻怂了。

它可是大概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了。

“故人。”杜白直接开口，给了一个解释。

与之前一样的答案。

当初，天地枯竭，天地萎缩。

世界分离。

大部分仙神脱离祖地，选择了离开人间。

他们不愿彻底与天地融合，不愿重归天地。

但另一部分，并未离开人间的那一部分。

他们的结局是注定的。

消亡。

但不同地方是，消亡的方式，有着很多种。

轮回转世，转生。

这种手段对于仙神而言没有丝毫难度。

像幕僚厅那些外界的仙神都能转世入人间，更别提之前那些本就在人间的仙神了。

虽然转世会失去一切力量，但总有些办法，能稍微给自己保留些力量，或者是提前为自己都有下一世做好准备。

人间的转世仙神其实丝毫不少。

只是因为过去了太久，他们的记忆大多也逐渐泯灭在时间长河中，早已忘却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