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凌云致一嗓子叫起来,别说人了,狗都吓一跳,汪汪地急忙蹿了过来。
她没空理,拿手捶,拿脚踹,恼羞成怒地跟孟宴臣打起来了。
却被他用身体硬按住,“云致,你冷静一点——”
她不依,手脚一顿乱扑腾,红着脸,仿佛一条刚出水的红鲤鱼,劲道十足。
“你臭不要脸!!!”
她骂,狗也跟着叫,场面一片混乱。
孟宴臣快忍不住了,早上本来就兴奋,她又闹着在身下扭来扭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亲了上去。堵她的嘴,抓她的腿,托着她的腰,炙热的身体贴着挤着她,把床单扭得一团糟。
……衣服却完好。
凌云致渐渐察觉出不对劲来,孟宴臣极其强势地吻她,无论是紧绷的状态还是揉捏的力道都不小,但始终没有再进一步,只隔着衣服挨挨蹭蹭。
更甚者,竟然在她本能地哼吟出声时,唰的一下起身,翻身下床,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猛灌下去。
喝完水,背对着她,手掌扶额喘息着平复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头把被子给她盖好掖好,又低头亲了亲,就走去座机前打电话给前台叫早餐,接着又去把落地窗打开,最后,走进了浴室里。
“怎么了?”凌云致看着凌绝顶,一人一狗同时歪了下脑袋。
她噗嗤一笑,伸手摸一把,顺势往怀里一搂,小声问:“难道是因为你在这儿?”
因为前天晚上凌绝顶意外被关在门外,所以昨天晚上睡觉前,特意把它招呼进来了。
“汪?”
“汪!”凌云致冲它嚷一声,抬手捂住它的眼,“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