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灵光一现,掏出一串五铢到小摊上,又抄起一支发钗,随手插进了夏婉儿的发间。
他不疾不徐地温声说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说罢,又转向陶晋微笑道:“《诗经》是太学的基本功课,哪怕是刚入太学的小孩子也会背两句。”
“……”
谢子婴看了下天色,估摸着等会又得挨程易一顿臭骂,便不再与他们周旋,趁众人议论纷纷没缓回神,连忙带上夏婉儿溜了。
夏婉儿的脚踝伤了,就这样扔下她不太好,尽管很担心挨程博士的骂,谢子婴还是在良心的驱使下,顺道送了她一段路。
这小子总算是想起来方才的无礼,连连作揖道歉,“夏姑娘,方才实在唐突,还望姑娘莫要误会。”
夏婉儿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便道:“我明白的呀。”
夏婉儿想起发簪之事,又顺手拔下来递给他,“谢公子替我解围,然发钗于男子来说意义非凡,便还与你吧。”
这话没问题,发钗素来是赠与家中女眷或心仪之人,虽说他的初衷是解围,但夏婉儿也断然是不能收的。
只是谢子婴拿这玩意也没用,恰好不远处有个卖花的小女孩,他灵机一动,遂走过去,悄摸将发簪放进了女孩的花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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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年纪尚小,这样就没有误会了。
“对了夏姑娘,”谢子婴回来后,又问道:“你可知那陶公子是何人?”
夏婉儿想了想,蹙眉道:“邻家姐姐说过,这陶公子是太尉的义子,听说是很多年前做了什么惹陶太尉不高兴,把他赶去了荆州,近日才回的长安,因为话说得好听,所以很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