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晋疼得呼吸都凝滞了,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也没能恢复,只好咬着牙捂紧肩膀,却没办法让血停止流淌。
温谨冷冷道:“行啊,我不杀你,你尽管去告诉你主子这些话,就说我冥顽不灵,让他们来杀我!”
温晋心一沉,还是强忍住痛感爬起来,又憋出了一句话,“还请少主三思,他们答应少主的事肯定会做到,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商量,若执意跟他们作对……”
温谨不耐烦地打断道:“滚!别他娘让我再看到你!”
温近月过去时,大老远便听见温册粗声粗气地哼声道:“小孩子不能太闷了,不讨喜。”
遂是任清冉恭敬道:“是,温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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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诚也道:“叔父,清冉一向是这样,先别跟他计较,该你了。”
温册和谢文诚正对坐着下棋,任清冉和温璇则一起站在谢文诚身侧观看。
温近月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淡声唤道:“温掌门。”
温册看到她,脸又拉了下来,哼道:“既然来了,就别愣着。”
温近月身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又陡添了几分,“有事么?”
温册斥道:“你这什么口气?”
谢文诚见势头不对,忙出来打圆场,“叔父,别老难为近月。”
看样子,谢文诚的话温册多少是能听进去的,便哼道:“养这么个女儿,要她有何用?”
温近月又冷淡道:“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回去了。”
然后真的就走了。
温册气急败坏道:“你!混账东西!”
然而温近月与任清冉擦肩而过时,却暗里给他塞了样东西。
众人都没看到,反倒是温璇眼尖,她惊奇地看了看温近月,又看了看任清冉,但到底也没拆穿。
温册这会火气正大,谢文诚忙往棋盘落下一子,给温近月争取离开的时间,“叔父,你输了。”
谢子婴二人遁了身形站在一侧,谢子婴也没看清温近月给了什么东西,倒是一旁的温昱提醒道:“纸条。”
谢子婴:“?”
温昱闭眼冥思了一会,又开口道:清冉哥哥,若我爹拒绝这门亲事,那就再提一次,他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