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休息吧!”
因着在寝殿不方便说话,除了留下照顾苏双儿的人手外,余下之人通通去往正厅。
齐韵下令将事发时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召集过来,当然也包括婉才人。
一听说是因苏宝林滑胎才唤她过来,婉才人第一反应并不是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担忧自责。
“你先别急,坐下,本宫有话问你。”
“娘娘请讲。”
“你与苏宝林一前一后路过假山时,你为何摔倒?”
“假山本就阴冷,地面湿滑,所以我才站不稳。”
“既然站不稳那也该是后仰才对,为何反而倒向前?”
桑渔开始支支吾吾解释不清,这无疑加深了众人对她的怀疑,齐韵则一直很有耐心的沉默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这往哪边倒也不是我能左右的,若我能提前知晓,我还不从那儿过,不走那条路了呢!”
“那你知道苏宝林她怀有身孕了吗?”
“知道,方才在席间听阿昭哥哥还关心了她,我自然是知晓的。”
听到阿昭哥哥四个字齐韵忍不住皱了皱眉,但眼下并不是在这等细枝末节上纠结的时候,何况若是梵昭乐意桑渔如此,齐韵也懒得管。
于是深呼一口气,看向桑渔,郑重其事道:“苏宝林滑胎是件大事,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本宫就不得不对你严苛些了,念在你初入宫门我不会让你去慎刑司受苦,但在场那些奴仆都是需要时间一一拷问的,所以还得辛苦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本宫面前等着,你可有异议?”
“我不敢有。”桑渔低下头,掩去自己眼中的恨意。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回嘉德宫等也是一样的,朕信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