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康甩开他的手,怒斥!
“废物,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这位王,不过贱种!”
阿勒纳喘着粗气,他没想到他心中最大恐惧也被这个女人扒了出来。
“我记得你是被薇莉泽沦提上去的兵吧!是洛斯维基那边的起义军来着。”
“被薇莉泽沦带着50黑骑,冲破了你父亲三千多人的正规军队,你们像是一群丧家之犬被薇莉泽沦追赶,最后一万五千多人的守军被50人搞的投降。”
“你还记得你夹着屁股跑的模样吗?”
瑞康讥讽着。
“那……又怎么样?”
阿勒纳的手止不住的抖,他似乎又想起那位黑铁里绽放的金色花的女人,那黑骑一个人砍穿他们一整个阵线。
那份恐惧直到今天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
“你该怎么准备那场所谓的王战呢?”
瑞康问。
“我……”
“在她的面前,你甚至连手中的戈伐都握不住。”
瑞康继续说着。
“否则你也不会在当初被薇莉泽沦拿走功劳后一声不发不是吗?你连质问薇莉泽沦的勇气都没有。”
“战场上也是对吗?”
瑞康完全没打算给阿勒纳所谓的尊严。
“我……”
阿勒纳呆滞了片刻缓过神,他堪堪站稳了自己的身形,可此时脑海里还全都是薇莉泽沦的身影。那杀伐果断的身姿,那如同金色玫瑰盛开的模样。
“闭上你的嘴,你说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不是王!”
阿勒纳砖头直视瑞康的眼睛。
“你才是,王与王的斗争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而我也有属于自己的斗争。”
他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那个在国会庆典上,那位身穿黑色铠甲的男人,明明没出现在剧本之中,可偏偏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