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贱东西!”
“闭嘴!”一名女警走过来,粗鲁地将周玉兰的双手反扣在身后。
冰凉的手铐朝周玉兰手腕一拷,周玉兰顿时害怕。“警察同志,是这贱丫头算计我!”
周玉兰企图辩驳。
沈禾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周玉兰,她绝望痛苦地控诉周玉兰:“妈,就算我今天在奶奶寿宴上顶撞了你,你嫌弃我不听话,也用不着找男人来欺辱我啊。”
此话一出,现场几名警察同志都用看畜生的眼神看着周玉兰。
周玉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沈禾成功算计了,她愤怒之下开始朝沈禾破口大骂。
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被警察同志无情羁押上了警车。
女警这才走向沈禾,想要取下她手中的匕首。
沈禾紧握着匕首,不肯松开。
她害怕地嘴唇都在颤抖,她问警察同志:“姐姐,我好像杀了人,我会不会去坐牢啊?”
注意到沈禾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胸前被扯得有些凌乱的领口,女警温柔安慰沈禾:“你这是正当防卫,没事的。再说,那混账东西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受了伤。”
闻言,沈禾这才放心了下,主动松开了匕首。
女警将匕首装进证物袋,她告诉沈禾:“小姑娘,你今晚差点就受伤了,多亏附近夜钓的好心人发现状况,跟我们报了警。”
“我们再晚来几分钟,就不妙了。”
听到这话,周玉兰欲哭无泪。
竟然是钓鱼佬坏了她的计划!
“走吧,跟我们去派出所做个笔录吧。”
“好。”
沈禾朝湿地公园对岸瞥了一眼,钓鱼佬秦怡正举着手机的电筒光朝她摇手。
她低下头去,唇角再次轻轻地扬了起来。
*
湿地公园对面。
秦怡见警察准时赶到,并带走了周玉兰等人,她吹了声口哨,收拾好手里的鱼竿起身就走。
一转身,才发现不远处的观景平台上,也坐着一个钓鱼佬。
秦怡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