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孤维耍赖,“那又怎么了,你就说洗没洗吧。”
“……”
沉令谈不想再和宋孤维纠缠下去,“总之,在清池未康复之前,黎家由我护着,你最好给我安分些。”
说完不等宋孤维回应,沉令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沉令谈!”宋孤维对着电话大声吼叫,但电话已经挂断,他的声音无法传到沉令谈那里。
“气死我了!”
可生气归生气,宋孤维心里也清楚,沉令谈既然放了话,那他想要动黎家还真得掂量掂量。
……
沉令谈根本不信外界传言,黎清池情况到底如何,他亲自去看。
沉令谈前往黎家,由人引到黎清池的新住所。
彼时,黎清池刚醒来,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药碗喝药。
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睛也有些浑浊,看上去确实一副病入膏肓、快要死了的样子。
沉令谈见此景,脸上覆上了一层担忧的神情。
黎清池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看到是沉令谈,放下药碗,有气无力道:“令谈,过来坐吧。”
沉令谈依言坐下,目光紧紧锁定在黎清池憔悴不堪的面容之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突然病倒了?”
不问还好,一问黎清池眼神变得幽怨起来:“还不是你那宝贝外孙干的好事!”
“易穆?”沉令谈错愕,“他干什么了?”
面对沉令谈,黎清池自是毫无保留,把昨晚易穆三人闯入他卧房暗杀他的事说了出来。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尤其是那个付维臻,明明对我们世家恨之入骨,还装出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简直好心机!”
他气得用力拍了一下床沿,却因没什么力气,只拍出了一声很轻的闷响。
沉令谈听完黎清池的讲述,并没有在意他后面的抱怨,而是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道:“照你这么说,昨晚有三个武九级,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实在想不通在一对三的情况下,黎清池是如何逃脱的。
黎清池神色一滞,眼神有些躲闪,“哼,那是我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