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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君一直由哥舒天说话,自己一言未发,此际也只是点头道:“好。”
两人忽地拔身而起,空中如同两只大鸟,已经双双落在河北两把纸椅之上。哥舒天也不客气,直接落在中间椅上。姜子君毫无相争之意,轻飘飘在左边落座。两人坐定,绳索略微下沉,却无半点摇晃。
站在横河的绳索之上,这河两岸跟桥上,怕是人人都能做到。但坐在这一条腿的纸椅之上,却还真只有灌顶境的高手才敢上去。
这端坐椅上,全靠真气贯通椅子绳索,向两端固定处借力。真气须得源源不断,若不是灌顶境的修为,你坐的上去,未必撑的住。这五场比拼得多少时光,没这个本事坐上去,半途跌落下来,那是脸也丢尽。
这四个灌顶境高手,说是不比武功,却哪是真的不比。
燕长安对陈观泰道:“咱们也上去。”
陈观泰微微一笑,当先跃起,选了河南右边椅子,一般轻飘飘落下,绳索微沉,并无晃动。
燕长安跟着飞起。
两岸却有人惊呼。
燕长安这一跃,朝着河南侧左边的椅子,或许离的过远,这一跃竟是短了。六张椅子横在河上,自有间距,河南左边这张椅子,离燕长安所站之处,已近五丈。
人非飞鸟,这轻功也有限度。能一跃六丈之人,江湖上只有一个归无迹。萧平安曾见燕长安飞跃池塘,一掠五丈。但那也是飞驰之中,借力飞跃,而且两岸有高低。眼下燕长安旱地拔葱,面前不远便是高出河面的河堤栏杆,起步就要直跃而起。如此形势,想要一掠五丈,却是难如登天。 深夜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