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带着你们,徐小子背后还有一个十二境,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李云衫翻了个白眼。
“嗝,吃饱喝足了,我们去看看吧我倒也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枚铜钱定生死如果是真的,那我李云衫愿称他为最洒脱的疯子!”
李云衫随意用衣袖擦了擦自己油腻的手和嘴然后站起来笑着道。
“我也去看看。”刁书南似乎也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陛下,人已经找到了,他在河边的一家酒肆门口喝酒。”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消息。
徐晋安一行人在传信士兵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一家酒肆门口。
徐晋安看向酒肆门口的小河边就看到了一道灰色身影,这是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汉子,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他此刻正在河边坐在地上垂钓。
不过他垂钓的鱼竿也仅仅是一根枯树枝而已,汉子的屁股边上是一个酒壶。
徐晋安并没有立即去打扰对方,而是找到了酒家的主人询问。
酒家主人是一个年轻小伙,估摸是子承父业,因为这个酒肆是百年酒肆,一个年轻小伙怎么想也不能在这开店开了百年。
跟年轻小伙一起的还有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子,估计是他的妻子,小两口在这经营着酒肆。
年轻小伙虽然不知道徐晋安是谁,但看到带他们前来的墨甲士兵就知道这几人是徐国军队里的大人物,他连忙上前战战兢兢地询问道:“几位大人是要买酒吗?”
“对,帮我加满这个葫芦,酒要最好的。”徐晋安笑着把腰间的青色葫芦递了出去。
“好,好嘞!”
小伙子看到徐晋安和善的样子心里的恐惧降低了不少。
等徐晋安付了钱以后这对酒肆的夫妻终于松了口气,都说徐国的军队不会烧杀抢掠看来是真的。
“我想跟你们问问那个垂钓的男人他跟你们要酒喝了吗?”接过青色葫芦,徐晋安坐在长凳上询问道。
小伙子看了一眼垂钓的汉子,他顿时面露晦气,一五一十说道:“大人,这个人脑子有毛病。他跟我要酒我看他有手有脚的就没给,然后他就拿出了一枚铜板问我和他赌命吗?谁会跟一个疯子拿一枚铜板赌命啊,我觉得晦气就把酒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