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林清远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一个人的怦然心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痕。

林清远努力克制着，想要将对方拥入怀里的冲动——

高塔上，两人各怀心事，却都没有询问对方去了哪里。

林清远低声问：“天色不早了，你困不困？”

一珞摇头：“不困。”

林清远看向前方高塔外涌动的雾气，笑着说：“那就一起看日出，怎么样？”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学院被称作迷雾之都，又怎么可能看到日出？

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像小孩一样幼稚又天真，实在有损自己在一珞面前的形象！

要是被拒绝，也很正常——

一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小熊饼干，递给林清远，语气是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日出看不到了，但可以一起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