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回头道:“你不是要教我功夫吗?难道不需要拜师吗?你怎么能称呼我为‘兄弟’呢?”
龙霸兴看了看张旭东,认真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拜我为师,更何况将来你…,算了等会儿再谈吧,你去帮我找一些纱布来,我需要包扎伤口。”说着开始脱掉了上身的衣物,盘膝五心朝天坐在床上,闭目不语。
张旭东见龙霸兴浑身肌肉匀称,只是左胸前一个两寸宽的竖直的伤口,伤口因为缺水,周围显得白森森的,右胸一个手掌大小通红的掌印,似乎兀自冒着热气,心想:“这恐怕很痛吧?多亏得他能忍住啊!”他不忍多看,走出门准备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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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东来回往客房跑了几趟,抱来一个浴桶,又找来几件换洗的衣物。
这些衣物是张旭东死去的父亲张清留下来的不曾穿过的新。李婉君为睹物思人,倒也没有一股脑的把这些衣服焚毁陪葬。
过了一会儿,张旭东右手又抱着一捆纱布,还有一双成年人用的粗布鞋进来,跑出去坐在石桌旁等待。
想是张夫人热水烧好了,张旭东又来回拎了一桶滚烫的热水和一桶凉水,倒进了浴桶里,这才出声道:“大叔,水好了,你先洗澡吧。”说着便抬脚往屋外走去。
龙霸兴睁开眼说道:“你等一等。”
张旭东转过头,好奇道:“等什么?”
龙霸兴脸色玩味:“我要收一点利息。”
张旭东更好奇了:“什么利息?”
龙霸兴捋着胡须,老神在在道:“拜师学艺的利息,来帮我搓澡吧。”
张旭东一想这事倒也不为难,说道:“好吧。”
张旭东心思敏捷,知道接下来龙霸兴要脱裤子了,趁着这个时间,他跑出去找来一根玉米棒梗,进屋的时候龙霸兴已经在浴桶里了。张旭东窜到龙霸兴背后,拿着玉米棒给龙霸兴搓起了澡。
龙霸兴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这两天实在是被身上的污臭的衣物坑害的够呛,感觉浑身不舒坦。
这时躺在浴桶里,张旭东用一根玉米棒在他背后搓澡,倒是让龙霸兴觉得比之在京师里过着的日子都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