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心思,亮麻子能不知道嘛,他脑子一转,想了会儿,回答道:
“你也知道公子现在和牛镇长的关系缓和了些,回龙湾镇了,肯定得回家看看。还有就是包圆圆好像察觉出什么了,他得留下来多陪陪包圆圆。明天晚上,我想个法子,让他来你这儿。”
“那就谢谢麻子叔啦。”
小翠感激得很,眼睛都亮了几分。
两人没聊多久,亮麻子就走了,毕竟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块儿,不太合适。
现在的夜晚,已经很凉快,只要躺下,就必须要盖上被子了。
文贤莺躺在床上,两只手臂露在被子外面,把玩着石宽送的那个木头。她看了无数次,也想了又想,始终没有想明白,这个只刻了半边的木头,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她感觉手臂有些凉,便把手连同那块木头一起缩进被子里,抚摸着自己那平平的肚子,闭起了眼睛,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肚子虽然还是那么平,但里面应该已经孕育了小生命,那是她和石宽相爱的结晶。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她的月事还没有来。她问过高枫,像这种情况,九成九是怀上孩子了。
她真想把这喜事告诉石宽,只是石宽远在顾家湾。她在心里默念着,如果石宽真是她耳后的那颗痣,那应该知道她在诉说什么。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甜美又羞涩的梦。梦里她和石宽疯狂的连在一起,她非常的主动,主动得石宽都感到惊讶。
当然梦醒后的她更加惊讶,因为她很少做这种梦,西方心理学说,梦是人另一面的表现,她不相信自己真会如此的疯狂。
第二天早上,文贤莺才洗漱完毕,吃过小芹煮的小米瘦肉粥,刚放下碗,就瞧见文贤贵来了。文贤贵还是像昨天那样,把那上衣全部装进了皮带裤裤头里,只不过早上比较凉,外面又加了件外套,看起来没那么难看。
文贤贵一瞧见文贤莺,立刻飞奔过来,嬉笑着脸说:
“姐,你吃过早饭了啊,我正想把你接回家,一起吃猪杂粥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有什么事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