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一米七三,温禾则是标准的一米七,又都是比例非凡的好身材,除了略瘦外,都是无可挑剔的美人。
好在音乐声足够填充耳朵,喻姝完全听不见台下的窃窃私语,她跟在郁拾华身边三年,认识她的实在太多。
或者说,只有一些常年在外地或者混不进顶级圈子的人才认不出她。
郁拾华轻倚在远处窗边的柱子旁,一双眼沉如黑夜,半边脸隐在窗棂的阴影下晦暗不明。可能因为喝酒的缘故,他的神情略有点慵懒和微醺。
“你这秘书今儿可是大放光彩,听说上一场的四小天鹅还要惊艳。”程善北怎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打趣郁总的机会,一张嘴片刻不停。
“她已经不是了。”郁拾华毫无感情。
“口是心非。这满场谁不在说她是你的女人。”最后二字快要轻不可闻,程善北笑得宛若一只狐狸,“她肯定听得见。”
台上的人已在谢幕,有人笑得分外甜美。
是这三年里他不曾见过的笑容。
郁拾华冷声道:“我只是讲究个事实逻辑。”
“那两千多万违约金,真是她自个儿还的?”程善北转着高脚杯,闪动着一双乱晃的丹凤眼。
郁拾华嘴角压下:“是她的账户,钱是从国外来的。”
程善北浮夸一惊:“别不是高利贷吧?”
“谁家高利贷能借八位数,善北你别胡说。”
宁挚元适时打断程善北离谱的猜测,他望着台上双塔搂腰的亲密行为若有所思,“她住在温氏直属的小区,估计是温禾帮的忙吧。”
“不知你俩有没听说过之前温乔……”
“都在这儿开小会啊!”
是薛慕童和她的一票小姐妹,一起往他们几个燕京顶级公子哥处来。
程善北及时闭上了嘴。
薛慕童直奔自己的标的而来,开始进攻眼神闪躲的宁挚元。一群人里有胆子大的见郁拾华身边没人,红着脸打好腹稿想说上句话,没成想郁拾华半分不给面子,在人家开口前冷冷吐出两个字。
“抱歉。”
台上的人已彻底转进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