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真的跟皇上讨赏,有损读书人气节。
傅时晏心中自有一事,这事是他魂牵梦绕的事,可他此刻不能说。
傅时晏径直跪下去,“谢皇上恩宠,小民别无所求。”........
长安街瑞福茶楼,花楹提着一篮海棠花坐在二楼靠街的位置,街上和茶楼中人声鼎沸,今个状元游街,自是武国最大的喜事。
“听我哥说,今年的状元长得十分俊俏。”
“等下我把绣帕扔给他,他可会看我一眼。”楼上大多是官家未出阁的姑娘,她们手中拿着花,绣帕,香囊等着状元郎从此路过。
不知谁喊一声,“来了来了,游街的队伍来了。”
花楹朝声音那边望去,游街的队伍走的很慢,榜眼和探花年龄看上去和傅时晏差不多大,为首的就是人们嘴里说的俊俏状元郎傅时晏。
他们骑着大马,身披红花,街上的人们笑着向他们祝贺,向他们送去代表祝福的花束,榜眼和探花笑容满面的答谢,接过相识人递的花束,香囊......
跟前面面无表情的傅时晏形成鲜明对比,只见他手拉马缰绳,那些姑娘家扔到他身上的香囊和花花束,都被无情的掉落到地上。
花楹看着傅时晏一脸冷峻的模样,不由得微笑,拿起一枝刚开得正艳的海棠花,向傅时晏那边飘去。
傅时晏下意识要躲,只听见上面传来熟悉的声响。
“谁家的状元郎啊,如此俊俏。”
傅时晏抬头,看花楹笑得明媚,便伸手接住那枝海棠花。
游行多时的状元郎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来,游街队伍继续前行,人潮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