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您老人家也不给别的女人接近您的机会,钟鹿想吃醋怕是都没地儿吃。
“也是。”厉竞东总算放弃了对这个问题的追问,弯腰坐进了车里,沈行舟也松了口气,驱车驶离。
他宁肯被工作累死,也不想再为老板的情感问题答疑解惑。
到家后厉竞东交代沈行舟:“傍晚你也随他们乘飞机一起返回南城,把该处理的事处理一下。”
沈行舟点头,随后又问:“您大概什么时候回?”
厉竞东跟厉氏撇清关系这件事,如今在南城搅得风起云涌,他不能一直不回去。厉氏许多员工都跑到东盛去抗议、去……苦苦挽留厉竞东。
厉氏如今本就风雨飘摇,厉竞东骤然抽身,整个厉氏人心惶惶,因为厉启文根本就是个废物,谁愿意被厉启文领导?
那些曾经对厉竞东不满、受了厉广宁蛊惑频频跟厉竞东作对的人,也瞬间坐不住了,开始求厉竞东留下。
所以说人就是犯贱,好好待他们的时候他们从来不知道珍惜,一朝踹掉他们了,反而成香饽饽了。
厉竞东气定神闲:“先待一个周再说。”
他丝毫不在乎厉氏那些人的死活,本就不是他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没有什么感情。
当初是为了给厉启文铺路才强势上位的,如今他一腔真心换来了厉启文的狼心狗肺,他走得毫不留恋。
而且,他现在舍不得离开钟鹿,或者也可以说,是不敢离开钟鹿。
从得知钟鹿出事到现在,他的心情始终没平复,虽然表面看起来他没什么事。
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内心有多恐惧、慌乱和后怕,还有浓浓的自责。
昨晚如果没有那场身体欢愉,如果不是真真切切搂着怀里的人儿,他根本无法入睡。
他不知道一个周的时间能不能让他心里的这些负面情绪消散,但也只能先给出沈行舟这个时间。
“我知道了。”沈行舟了然,随后便离开了。
如今他只能祝厉启文自求多福了,没理由厉启文那样伤厉竞东和钟鹿,厉竞东还会管厉启文的死活给厉启文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