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的生理期一直不那么准,推迟半个月也常有发生,她忽略了,大意了....
明明每一次都有做避孕措施的,明明...她记不清了,是每一次吗?她不确定了。
最后那次,似乎,是忘了,她真的记不清了。
人崩溃的无法处理的时候,反而平静了。
沈渔握着最后的那一根验孕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要吗?
怎么能要。
她和霍韫庭之间,不应该有孩子。
两个背负家仇的人,怎么能够拥有一个属于彼此的孩子。
外公害死爷爷,害残奶奶,害的爸爸家破人亡,爸爸报复外公,外公入狱,妈妈没了家....
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要背负上这些吗?
沈渔将验孕棒丢进购物袋,她做事仔细,连酒店的人都防止知道,她得自己拿出去丢掉。
可现在她没力气,拖着疲乏的身体来到客厅,跌坐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
此时的霍家别墅,霍韫庭身侧跟着蒋洁,蒋洁和她表了八代远的表哥一样,是个话痨。
“韫庭哥,你说我今天穿的够不够得体,霍阿姨会喜欢这个风格的吗?”
“韫庭哥,霍阿姨喜欢什么,你突然邀请我来家里,我没提前做好准备,太紧急了,礼物买的匆忙,就买了燕窝和花胶,会不会不太好?”
....
蒋洁喋喋不休。
霍韫庭一声不应,整张脸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半分情绪。
直到照顾霍母的佣人走出来,“霍先生。”
霍韫庭问,“在客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