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做了噩梦,还真是有够夸张。
为什么会突然梦见她呢。
她应该没那么需要我才对。
啊——对了。我答应过她要守护她。但好像没办到这件事。
我从她身边离开了。
并且打算要离开那个世界。
所以,只是负罪感在作祟而已。
我没能守住和她的约定。
就像没能守住和敬之的约定一样。
我……早就守不住任何约定了。
白谦之捂着头,脸色难看。
“木签子?你在吗?”
哎,访客真是一个接一个。你们就不知道来来回回地跑会影响到伤员的休息吗。
“你是什么情况。”
白谦之拉开帘子对站在门口的女孩盘问。
“噫,表情好可怕。我没有哪里惹到你哦……应该没有?”
“你不是要参演吗?”
“我的角色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女仆啦。被谋杀后很快就下场了。”
这群人到底在办什么话剧……
“好点了吗?”
林佳郁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床边,检查起白谦之的伤势。
“怎么可能好这么快。你没其他事要做?”
“非要让我想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必须要做呢。而且怎么回事呢?总觉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去玩,做些什么都会良心不安。”
“我受伤又不是你的错。”
“哼,女孩子的心思你少管。”
对话短暂拉断,林佳郁的目光一直在门口飘忽不定。
“那个,老师呢?”
“还没回来。”
“嗯……他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
“你喔。”
林佳郁站起身来,轻轻把医务室的大门关上,然后背靠着门看向这边。
“木签子,你没有喜欢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