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满意极了:“走。”
她给傻子买了几个面包和一盒牛奶,看他狼吞虎咽的吃下,心里升起同情。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幸吧。
等傻子吃饱,她又给他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领着他去了旅店。
傻子在卫生间洗澡,她则坐在床上,手里紧紧的攥着户口本。
“姐姐,我洗好了。”男人的声音传来。
江眠抬头,眼底闪过惊艳神色。
傻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看,五官就像精雕细琢的玉器。
男人不仅脸好看,身姿还挺拔颀长,裸露的上身带着薄薄的肌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若不接触他呆滞的眼神,他会给人一种矜贵到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本就有些颜控的江眠心里舒坦了一些。
傻子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怯怯的看着江眠,又叫了一声:“姐姐……”
江眠回过神,开始问话:“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傻子脱口而出:“阿暮!”
江眠蹙眉:“阿暮……还知道名字,没傻透。那你家在哪儿,家里都有什么人?”
阿暮挠着头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
江眠拿过干毛巾给他擦头发:“等你帮了姐姐的忙,姐姐帮你找到家人,好不好?”
阿暮连连点头。
江眠思索一下,道:“以后你叫陈暮,二十七岁,是我老公。我叫江眠,二十六岁,在县里开了家小小美容店,是你老婆,记住没有?”
阿暮喃喃道:“老婆……”
一个小时后,江眠和穿得干干净净的阿暮牵着手再次出现在江家。
“啪”的一声,两本红色的结婚证被江眠摔在父母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