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腊月,寒风凛冽,但皇宫内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白千澜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衣,身姿婀娜地踏入了宫殿。她的身旁紧跟着容钰和容渊二人,三人一同前来参加这场盛宴。
此时此刻,他们三人与吕太后以及景成帝之间的关系显得颇为微妙。尽管私下里暗潮涌动,但在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一种看似相安无事的氛围。
宴会上,众人谈笑风生,歌舞升平。然而,吕太后突然将目光投向了白千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只见她微微扬起下巴,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你这个当王妃的,成婚也有两年时间了吧?怎的到现在肚子还没个动静?莫不是不会生?”此言一出,周围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白千澜身上。
白千澜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容钰插话回应道:“太后子嗣之事尚需时日,再说了我家王妃还小生太早伤了身子怎么办。”吕太后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冷笑一声,继续咄咄逼人:“哼!不会生就不要占着这个位置,要知道,京城中有多少名门贵女、大家闺秀都眼巴巴地盼着呢,你们两个逆子想当不孝子吗?”说罢,她还故意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其他女子,那眼神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此时的白千澜只觉得不爽之余还想杀了太后的冲动,但她深知不能在这种场合失态。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卑不亢地回答:“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妾身自当尽心尽力为王府开枝散叶。只是此事急不得,还望太后娘娘宽宏大量,再给妾身一些时间。”容渊见此情形,眉头微皱,对视一眼后,容钰赶忙开口打圆场:“太后,何必如此着急呢?千澜她一向贤淑乖巧,想必不久之后定会有所喜讯传来。”
皇家人自己内斗,大多数人不想成为央及池鱼的炮灰,都当了鹌鹑,实在是敢出头的已经被收拾了。
吕太后当众难为一次已经够了,只能暗暗想办法,再出招。
容钰和容渊二人此番竟被引入了一座神秘而宏伟的宫殿之中。这座宫殿气势磅礴,美轮美奂,但此刻两人却无心欣赏其壮丽景色。
只听容钰焦急地喊道:“哥哥乖乖不在这儿!”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与担忧。
容渊眉头紧皱,沉声道:“不好,我们怕是被人设计诈了,此地恐有危险。而且……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里面定然有那种令人作呕的玩意儿药!”
听到这话,容钰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原来,就在一年之前,他曾不幸中过此药之招,那次经历令他刻骨铭心,至今仍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再次陷入那般不堪的境地,他便满心厌恶。更何况,他家那位可爱迷人的乖乖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