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诧异地望着太子妃和嬴诗曼。
“我一生行得正,坐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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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是如何遇刺的?”
王芷茵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太子妃牵着扶苏的手,柔柔地问:“殿下这几日在忙什么?臣妾冒昧前来,实在是……”
扶苏郁闷又恼火。
“我每日与先生钓鱼散心,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太子妃愈发不信了:“钓鱼?”
王芷茵跺了跺脚下坚实的地面:“在这里钓鱼?”
陈庆指了指发愣的修蹄匠:“我们在看他修牛蹄。”
???
女眷们更觉得荒唐。
一个是大秦的储君,一个是内务府的府令,刚才说钓鱼,现在又说在这里看人修牛蹄?
敢不敢再离谱点?
“不信你问他,刚才还说修好了赏他十个钱呢。”
陈庆理直气壮地说。
修蹄匠见到这种场景,噤若寒蝉:“两位贵人确实是在这里钓鱼,草民牵牛过来,隔了一会儿他们才来的。”
对方老实巴交的模样非常有说服力。
王芷茵十分气闷。
她瞄了一眼,河边也架好了两根鱼竿。
“继续修啊,说好的赏钱还作数。”
陈庆怕这个莽货扔了他的鱼竿,叮嘱一声连忙跟了过去。
王芷茵走到木桶旁边,定睛一看里面只有半桶水,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顿时更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
“你们两个人,连一条鱼都没钓到?”
“这就是你说的钓鱼?”
王芷茵振振有词地说。
“你要鱼是吧?”
“倒是有条好大的鱼,我给你瞧瞧。”
陈庆从旁边折了根长长的树枝,然后去修蹄匠那里挑了点牛粪。
“咦~”
王芷茵嫌弃地捏着鼻子躲到一旁:“陈庆,你想干什么?”
“给你看鱼啊。”
陈庆递了个眼色,“瞧着。”
他把树枝伸到河里,枝头挑着牛粪小心翼翼地抹到一根古怪的空心草杆上。
嗖。
草杆顶端的牛粪瞬间消失了一小块。
片刻后,水下咕嘟咕嘟冒出一大串气泡。
“咳咳,呕~”
一颗湿漉漉的脑袋飞快地从水下冒了出来,刚一露头就不停地呛咳,呕水。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大惊失色,马上一个猛子重新扎入河中。
“这就是你要的鱼。”
陈庆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