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区区三十万金币,你上门来兴师问罪,闹得不可开交,值得吗?”
嬴诗曼瞪大了双眸:“你的意思是过错在我身上?”
陈庆连忙否认:“为夫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
“夫人你说对我错付了真心,那我倒要问一句,你的真心只值三十万金币?”
“有这些钱,咱们也富不了。”
“没这些钱,咱们也照样过日子。”
小主,
“你我自打成婚以来,争执吵闹的次数屈指可数吧?”
“我万万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因为三十万金币闹到了不可收场的地步。”
嬴诗曼急切地说:“我是因为那点钱吗?还不是怕你……”
“拿着你辛苦赚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是吧?”
“为夫是那样的人吗?”
陈庆挺起胸膛,正气凛然地看着她。
“你是!”
“没错,你就是!”
嬴诗曼和王芷茵异口同声地回答。
陈庆翻了个白眼,招招手:“过来坐,我告诉你钱去了哪里。”
“还花天酒地呢,我连自家的公粮都交不过来,有那个闲心吗?”
嬴诗曼恼火地说:“以后不要把那三个字挂在嘴边上,听得人冒火。”
陈庆哂笑一声。
只许生孩子警告,不许交公粮警告是吧?
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姐姐,咱们就这么算了?”
王芷茵一肚子火,但是耍嘴皮子又确实不是陈庆的对手,只能去撺掇嬴诗曼。
“先听听他怎么说。”
“若是没个合理的解释,今日拼着名声尽毁,我也饶不过他!”
嬴诗曼的狠话说得有些无力。
心累,太累了!
而今她别无所求,哪怕陈庆骗骗她,但凡说得过去都行。
就当是我前世造了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