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因为是您来负责建桥,京中的权贵和世家才刻意留手。”
小主,
“否则……”
他伸手朝外面指了指,语焉不详地说:“微臣给您提个醒,宁腾肯定想干,但是他不敢。”
“微臣也想了,但是没好意思。”
“剩下的觊觎者不计其数,可最多在心里想想,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胆量插手。”
扶苏还在愣神,陈庆又惋惜痛心地说:“京畿是天下富庶繁华之所在。”
“殿下您当渭河里流淌的是什么?”
“都是哗啦啦的铜钱!”
“咱们修的是桥吗?”
“那是黄金堆砌的康庄大道!”
“言尽于此,微臣不能再说了。”
陈庆拂袖而走,留下皱眉沉思的扶苏。
“宁腾想了,先生也想了。”
“渭河,桥……”
他站在门口,四下张望。
渭河波涛滚滚,荒凉的河滩上杂草丛生,芦苇随风摇曳。
“是桥头的土地!”
“新桥建成后,两岸必然成为一等一的繁华热闹所在。”
“哪怕支个摊子卖吃食都能大赚一笔!”
“宁腾最善于经营仓库码头,他一定想过要把桥头的土地占下来,只是没敢下手而已。”
“原来是这样!”
扶苏恍然大悟,瞬间士气高昂。
他手里无钱无粮不假,但眼下新桥还未开工,两岸多的是荒芜之地。
河滩属于山川菏泽,归皇家所有。
岸上的土地归内史府,也不值什么钱。
只要想办法把地契拿到手中,划设成不同的用途发卖出去,立刻就能变现出大笔的钱粮。
“先生果然好……”
“咦,您怎么回来了?”
扶苏忽然瞥见陈庆满脸怒气,急匆匆地返回。
“殿下,有趁手的家伙没有?”
陈庆一进门就到处寻索,抓起窗边的木杆就冲了出去。
“先生你去哪里?”
“欺男霸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