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这一晚我没得休息好,起来的又早,两眼泛着眼圈。
大个子见到我这个样子,当时就是吓了一跳,叫道:“臭小子,你这眼睛怎得跟熊猫一样,是整夜不休出去喝花酒了?”
“滚,”我一把将大个子推开,无力的说道,“老子是……被噩梦吓得了。”
见到安晓怡、祝余和虹云时,安晓怡见了也关切的问我眼睛,我也是打马虎眼唬过去了。
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旅店前面,这回是坐在楼底下的大堂里,清早的旅店前面,不像晚上那般宾客盈门,却也有不少客人。
这里白天也提供饭食,分早中两餐。我们六人找了一桌坐下,点了几个早餐的饭点,就等着上饭。
期间就听邻座两个人边吃边聊,他们聊的事引得我的注意。
“哎,你听说没,府衙那个公子,今天传来消息他傻了!”
“傻了?那怎可能!昨晚不还在这喝花酒的吗?”
“可能是喝完花酒回去路上挨了谁一闷棍,砸坏了脑子吧!”
“那也可能,他得罪过的人太多。”
“你说衙门那主事他不会派人调查这件事吗?”
“调查个屁,人又没死,事不大,他上哪调人手查去。再说,查谁啊!”
昨夜我苏醒过来后,就让虹云去探查旅店到府衙常走的路线,然后捡了条略背的路口将那府衙公子丢了下去。
看样子那公子是活过来了,但他为何傻了?
我偷眼去看虹云,眼神交流是你搞的鬼吧?虹云嘴角一撇,手捧自己面前的茶盅,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不过她根本喝不到。
当粥食盛上来时,她则撒娇般的对惠舍说道:“惠舍哥哥,小女子这碗粥你喝了吧,人家食欲不济。”
惠舍听的神情一振,表情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