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在做什么?!我的错,打管家吗?“奴知错。主子要打,奴受着。” 我解开小西装的扣子,脱下来整理好放在桌子上。
飞姐愣了一下,没想到皇甫夜就是这么打算的,她还是不认自己,抬手又狠狠的抽了七文一戒尺。
七文闷哼一声,不敢说话,皱着眉看着皇甫夜,这祖宗这是准备让飞姐打死自己。
“奴不敢,请主子责罚!”我跪趴在地上没动。
飞姐又抽了七文几下:“你叫我什么?”
“主子,奴的错,请不要再打七文,他只是奴的管家,好听的说是管家,他不过是您的眼睛,嘴巴,监督着奴。奴不敢做不该做的事情。”我抬头看着飞姐:“主子,您不用担心奴做危害皇甫家,危害幻影的事情,您若担心,可以直接动噬心蛊杀奴。”
飞姐扔掉手中的戒尺,伸手抚摸着皇甫夜的脸:“夜儿,我是妈妈,不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孩子,我细心养大的孩子!”
“主子,奴不配您如此,无心无情之人,生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主子,奴不敢接受不属于奴的东西。”我看着飞姐,好冷,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寒毒果然厉害。内脏感觉都快被冻住了:“奴,奴。好冷。”我紧紧抓住衣领,看了眼车内的温度计,已经很高了。
飞姐一把抱住皇甫夜:“拿毯子,云深倒杯热茶。夜儿。”就看到皇甫夜颤抖着,身上冰凉,脸色苍白:“夜儿不怕,妈妈抱,妈妈抱我的小夜儿。”
云深忙倒了杯的热茶递给飞姐。
飞姐接过热茶喝了一口:“不烫,乖夜儿,快喝。”
“谢,谢,谢主子。”我手抖的要接杯子,怎么敢让她喂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飞姐没有松手:“快喝,妈妈不打我的夜儿,也不打七文了,喝点儿姜茶。”
我喝了几口姜茶,缩着身体闭上眼睛:“主子,还是离奴远些,保持距离,尊卑这些,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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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姐一起抱起皇甫夜,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坐在沙发上,拉着毯子:“夜儿。夜儿乖,我是母亲,妈妈,不要叫我主子。七文,把龙凤令给少主系好,玉扳指戴好。”又看着怀里的孩子,脸色好了点儿:“熊孩子摘佩令,让你爷爷知道,会挨打的。”
七文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拿着东西走到皇甫夜面前:“少主,不要乱讲话!君子如玉,慎言。”就把龙凤令系在她的腰间,又拿着她冰凉的手戴上玉扳指。
我看了眼飞姐,她的眼神里满满的母爱:“主,主子,不该,不该这样。夜承受不起,夜一个孤儿,有了自己的名字,又有了不该有的家人。已经,嗯,已经知足。只求主子,如果夜没有做好事情,又濒死,就让夜身归黄土。夜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飞姐紧紧的抱着皇甫夜,脸贴着她的小狐狸面具:“我的小夜儿,萌萌的好可爱,大眼睛,那时候天天叫着妈妈,妈妈,还知道给妈妈买糖葫芦。小宝宝,我的小宝宝。妈妈不想听,我的小宝宝要乖,要听话。叫妈妈,不要乱叫,妈妈会伤心的。”她眼角的泪滴在皇甫夜的脸颊。
暖和了些,我迷糊的看着飞姐:“夜,想!但不敢。夜,咳咳咳。嗯,咳咳咳。不能,不能这么妄想,嗯。噗,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主子,对不起。”我死死抓着胸前的衣服,噬心蛊,我怎么能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夜儿,收心,收心,冷静。冰寒千古,万物尤静。”飞姐拿着手帕擦着皇甫夜嘴上的血:“乖宝,收心,收心。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靠宝宝这么近的。”飞姐忙松开皇甫夜。
半个小时,我窝在沙发上,皱着眉,疼死了,蛊王果然厉害,默念着静心咒,缓着气:“对不起,夜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才好,夜怕自己像刚才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您种的蛊,不就是想让夜这个样子吗?!主子的命令,夜遵令。”我呼了口气:“母亲。请您保持距离,不要靠孩儿太近,孩儿承受不起您,您的爱。”我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校服,抬手擦掉嘴角的血。
七文忙接过皇甫夜手中的校服,给皇甫夜穿好,又拿了件外套给她穿好,才拿着手帕擦了皇甫夜的嘴角,手上的血:“少主,不要乱讲话,那是少夫人,你的母亲。刚才不该那样,不该叫她主子。不该称自己奴。你可不是黑暗里的老鼠,你是皇甫氏的少族长,掌控他人生死的掌权者。请你不要在外面纨绔调戏人。请你保持少家主该有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