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了心中愠怒,低声对叶倾染说道:“叶贤侄,儿女们之事,长辈本不应干涉太多,只是女儿家娇嫩,需要用心宠爱才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似柔一介娇贵女儿身,在那般倾盆大雨中追着马车,着实让人看了心酸。
今日之错不全在你,老夫亦不便与你计较,但你得向老夫保证,此事以后绝不可再发生。老夫实在不愿看到,好好一女儿家,却弄的自己满身风雨、凌乱不堪......”
“肖伯父,叶倾染向您保证,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倘若发生,刀砍斧劈、打骂生杀,任凭伯父处置。”
肖亦翃听罢,这才微微点头,露出些许笑意。
他请叶倾染于客椅坐下,吩咐一声,“来人,给叶公子拿套干净衣裳。”
听罢此话,倾染重又起身,沉声道,“倾染此次来肖府本就叨扰,似柔既已平安到家,我这也便告辞了。”说着,抬手恭敬施了一礼。
肖夫人面露怜爱之色,对其说道:“倾染,换了衣裳,喝口参汤再走吧,以免染上风寒。”
“不了伯母,家中父母恐还惦记,我久滞不归,他们该多心了。”
肖夫人见挽留不成,便也不再勉强,送他出门了。
直至倾染离开,门口的肖亦翃才又面露愠色,回问夫人道:“柔儿怎样了?”
“刚让大夫看了,受了风寒,刚喝了姜汤在躺着,药此刻还在炉上煎着呢。”
“我看看去。”话毕,肖亦翃便朝女儿寝殿方向急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