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你有何打算?”叶倾染转头,又问张其栋道。
“自然也是科举了,苦读多年,皆为此一朝啊。”张其栋有些郑重道。
“呵呵,待这私塾堂课结束,我等再要全聚,可就难了。不如今日同去醉雁楼畅饮一番如何?”何明宇此时提议。
“好,那便不醉不归。”许韶延、张其栋附和道。
“好吧,那...走吧。”叶倾染迟疑稍许,朗笑说道。
他本欲去寻似柔的,可经此一番闲谈,只好换了主意。
不过他不担心,他之似柔,温和典雅,之后与她解释,她自能谅解。
“倾染兄,倾凡兄呢?”许韶延四下观望,发现这叶倾凡又不见了踪影。
“算了,莫找了。倾凡此人,每每课后,均急步先行。此人行踪比之野兔还难寻,管他作甚?”未等倾染回答,张其栋抢先一步道。
“那好,就我等几人前去。”
“嗯,走吧。”
......
之后,几人便兴冲冲去了醉雁楼云岫阁畅饮。
直至日暮西沉,夜色渐起,几人才不舍散去。
此外,就在当日几人闲谈去醉雁楼痛饮之时,在旁收书的嫣嫣几人默默听着几人谈话。
尤其张其栋打趣叶倾凡之言,一字一句都被嫣嫣听了去。
她算了日子,自那几日叶家发生变故后,倾凡公子之后上课,基本都是课后便走,甚至于多留一个时辰教琴之事,也渐食了言。
眼看私塾即将结课,倾凡公子此番异常,令她疑惑,亦令她心中失落不甘。
纵使公子无意于己,那也不至于突就这般躲避厌弃,反差如此之大,委实让人匪夷所思?
于是,嫣嫣快步至倾心身侧,对正收书的倾心轻声问道:“倾心,你可知你家三哥为何课后形色匆匆。莫不是教琴一事扰的他烦了,生了厌弃之感,故意躲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