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本宫与其无冤无仇,为何如此?那些个宫婢太监言语口无遮拦,竟张口胡言。
呵呵,不过本宫甚觉好笑,这等胡乱之词,太师你也信?竟还敢将其坦言于本宫面前?”言语间,皇后怒气便显,手中茶杯狠狠甩立于案桌之上。
“娘娘息怒,老臣之所以坦言,乃亦是为娘娘着想。宫婢之词是否可信,尚在陛下定夺。然此事之后,何家三女与二皇互忽有勾连之说乃是真。”肖亦翃跪地急辩。
“哼!所以呢?你便觉此案与本宫有关?便过来威胁于我?”韩皇后横眉冷指,一脸怒气。
“微臣着实不敢。然陛下将此案交于犬子,犬子亦立有七日破案之约。
眼下案件迟滞,老臣前来,便是想请娘娘帮助。求娘娘救救犬子,给肖家指条明路。
宫婢诬陷之语确不可信,然有线索却不追踪,乃是犬子失职,还请娘娘施恩搭救。”话毕,肖亦翃躬身匍匐在地。
“哼,肖似韫之事,与本宫何关。上次太子妃一事,本宫尚未找你算账,这次你倒先自己寻上门来了。”韩皇后神情冷峻,眼里愤怒与轻蔑交错。
“娘娘,太子妃一事臣实属无奈。
老臣女儿福薄,虽得娘娘抬爱,然心性确实不稳。
彼时陷于流言,她自觉才德不淑,无力匹配太子殿下,方求我向陛下禀明,取消赐婚一事。
娘娘抬爱,肖家感恩戴德。是故肖家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唯求娘娘不弃,指点一二,助肖家度过难关。”
“呵呵,肖太师善辩,可本宫如何信你?”
“娘娘,肖家敬仰娘娘,亦敬重韩家。老臣已与韩相言明,愿将儿女嫁入韩家,既可巩固肖、韩两家关系,又可全力扶持太子。”
听罢此话,韩皇后蹙眉沉思片刻,心想太子性情确是有罅,搞出些幺蛾子,也难怪肖家嫡女看不上。眼下肖亦翃主动投诚,便也省了她一番筹谋,想法拉拢了。
“罢了,太子妃一事,既已过去,本宫便也不再追究了。
然刺客一事,无凭无据,你让本宫如何帮你?”韩后正色沉声道。
“娘娘,宫中皆知娘娘与那二皇子不和,陛下令犬子调查,亦是心有所疑虑的。
此时干系重大,彼时若无结果,陛下必会另择他人来查。
老臣今日斗胆至此,亦是迫不得已。今日前来,一是向娘娘表明肖家心向,二便是期盼娘娘能帮帮肖家,给犬子指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