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得和你说下,近日荔州多雨,药材晾晒、运送困难,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弄过来。俞老板,这额外增加财力……”
“呵呵,我明白闵老板之意了,做生意大家都不容易,我额外给你五佰钱作为茶水钱。契约上写明的四十两纹银一分不少给你,如何?”
“这,俞老板,你也太看不起闵某人了。你要的人参是稀有药材,可不好找、荔州大雨,山里不好去,我托人在琅州的白云山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物以稀为贵,如今进货价格涨了,这出货费用也得另算吧?”
“闵老板,那你想要多少?”
“不多,再加十两纹银。”
“十两,闵老板,你也太黑吧?”刚验货进门的桃枝听到此话,不禁脱口而出。
“桃枝,不得无礼。”
“是。”
“闵老板,做生意有赚就有赔,没有哪个生意是稳赚的。我们有契约在先,你之要求,恕思思不能答应。”
“你真不答应?”
“药铺新开,账户亏空。契约写明费用四十两。我只能给这么多。”
“俞思思,你别忘了,入秋时分,黄芪等药材需求量大,我的药不愁卖不出去。”
“闵老板,你若这般言语,恕思思无礼了。天下生意,皆已契书为准。契书上指明的东西,你仅凭个人需求,便随意要改,是何道理?
“哼,你一个姑娘家,也太不把我闵某人放在眼里了。试问江宁药材,哪个药铺不是从我这里拿货?今日你不答应,便是有心毁约。既如此,那我闵某人便告辞了。哼……”说完,闵老板叫伙计牵了车,拂袖而去。
“姑娘,这可咋办?药柜上正缺白术、黄芪呢。”
“铺子缺药我知道,只是这闵洪老板太刁钻,一手包揽了江宁药材贩售,执意哄抬物价,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