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延,”叶倾染应了声,便借由许韶延开门,顺势钻入了屋内。
屋门再次关闭时,屋内的许韶延一脸惊讶,“倾染,你怎么来京了?”
“边境粮草匮乏,陛下同意五万人马回京,我便一起回来了。”
“那,你在汴京会待多久?”
“不好说,或许一阵子,或许很久。”
叶倾染说的含糊其词,许韶延明白了话中之意。
“朝廷现在什么情况?”停顿稍久,倾染问道。
许韶延给叶倾染倒了杯茶,随即回答:“汵家把持朝政,荣伺业已亲政,只是政务大多听取汵相及汵太后意见。”
“那我父亲呢?”叶倾染又问。
“太傅大人及倾墨公子被关押于金吾卫狱。”许韶延微叹一口气说道。
“嗯,我现在于京域戍卫营中,乃是个兵士,你有事可给我发消息。”
“我知道了。”
“殿下那边现在是何情况?”
“江宁眼下正遭金吾卫盘查,殿下一行转移到了常州。”
“那思思呢?”
“思思一介女子,并未被金吾卫注意,目前尚在江宁,继续经营药铺。”
“好吧。眼下…殿下可有何计划?”
“等,等机会。”许韶延说得简洁果断。
叶倾染闻言心中轻叹,沉吟片刻,遂又问道:“筱似韫那边什么情况?”
“筱似韫依然是左右金吾卫总统领,分管了京域布防事务。你问他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