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这才想起自己刚过来的时候睡了一个男人。
"咳……爸,沈工是被冤枉的,不能把他救回来吗?″
江父缓过劲来,走在了前头。
"他家里确实收到外文书,属于违禁物,现在这个风口上,我都自身难保,不敢有大的动作。"
江清清想起沈牧野那有劲的腰,脑子转的飞快。
“爸,那沈牧野可以留下吗?"
江父站定,苦口婆心的看着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女儿。
"我知道你喜欢他那张脸,爸只能说你换个人喜欢,厂里还有那么多俊小伙,只要不过分,随你祸害,但是沈牧野你想也别想。″
“额……为什么呀?"
"那是个狼崽子,这一次我没有帮沈工说话,
已经让他记恨上了我,我何必要帮助这样一个白眼狼?
更何况和下放犯人的家人牵扯上,搞不好我头上的乌纱帽都要丢,
我要不是钢铁厂的厂长,你可没有这样威风的日子了。″
江清清有些迟疑。
穿越过来的急。
本着不便宜死对头的原因,睡了男主就睡了,难道还要负责不成?
江清清打算等一会给人一点儿钱票支持,据说在农场里下放日子不好过。
就当是小费了。
"爸,我知道了,那个啥,你先回家,我还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再回来。″
江父心里惦记着家里的东西。
也顾不得女儿。
快步的回了家,一股脑的上了二楼。
急匆匆的推开二楼的书房。
不也就是空荡荡的一间房。
里头的东西都没了。
江父右手按着胸:″我的清朝端砚,我的微墨,我的小黄鱼,我的深海紫珍珠。"
"死丫头,把我的东西都藏哪儿去?″
江父在家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很少。
只够日常居住,绝对没有多出来不该有的东西。
江父盘算着自家这个纨绔女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给移走?
一边又很是欣慰。
幸亏东西拿走了。
要是被革委会的人发现,自己得步沈工的后尘。
去乡下农场吃灰。
还有清清,从小娇生惯养,就没吃过苦,要去农场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活不活的下去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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