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在广州开花店的姜茳老板娘杀进山里。
“我的猪肚鸡呢!”
“猪肚在冰箱里,鸡在山上。你去逮一只下来。”温红苕指指山上躲树下的阉鸡。
“许凡呢?”
“在地里给草莓施肥呢!那边穿雨衣的就是。”
“哦吼!你们没机会了。
他不让你们帮忙干活你们就真不去啊!
啊哈哈,笑死。
这老公我收了。”
“我靠~”姜茳这话把温红苕给急的不行。
她最怕姜茳这种卷王插一脚,这让许凡就有了对比,显的她很菜,可能就跟林晚姩一样不及格了。
“真是勤奋的男人。
这么努力,种番薯都能发达。”姜茳欣赏的看着小雨中弯腰干活的许凡。
“我去搞只鸡下来。许凡平时喂鸡的东西在哪里拿的。
嘿,我找到了。”
姜茳没去披雨衣去地里干活,而是忙起厨房的活,舀了一盆五谷杂粮到鸡棚边的空地。
“噜噜噜……”
一声吆喝,再抛抛盆里的杂粮,山上的鸡都跑了下来,先是喂远,然后往脚边投喂。
看着抢食的两只阉鸡弯腰下手就逮了两个。
这抛饵链式打窝,玩的贼六。
许凡在地里都看到了这女人的精彩操作。
既然有人做吃的,许凡就继续忙。
多施一分肥就多收两盒草莓,这都是年底还债的资金来源。
有个粤地老爸,那做菜煲汤是必须会的,而且打小就会。
杀鸡更是如此,因为很多地方杀鸡拜神都是妇女在操持,只有砍鸡的时候男的才做。
姜茳没喊自己,那就是她会做,许凡也就偷个闲,做累了就在田埂边掏烟出来点上一根。
烟雾融入雨幕中,空气很清新,吸一口都爽的底。
杀鸡拔毛清理干净,剁鸡切猪肚准备配菜,碳炉弄起。
这一套下来把温红苕和李婉莹都给弄的呆愣在边上。
“姜茳,你什么时候会这些的。”温红苕看着忙碌的姜茳咽咽口水颤抖的开口。
“我从小就会啊!村里办酒席我还去洗碗洗菜拔鸡毛呢。”
“又会赚钱又会做饭。你这样卷,我们还怎么活啊!
显的我们好呆的。
听说你们出嫁是不是还有大陪嫁。”温红苕想死心。
“有啊!我结婚的话,我爸陪嫁一辆车吧,另外也会给些钱。
十万到十八万这样。他跟我说的,说存好了。”
“我靠~怪不得网上那些男人都想娶你们南方小土豆。
这是直接给你们成家了啊。”
“本来新婚就是组建新家庭,有条件的自然会是这样。
没条件的那情况多,反正我家是这样的。
嘿嘿~我带一辆车,还有十八万存款,还有我这个人。
你拿什么跟我比。
胸大?!
我的也不小。”姜茳在桌面摆好配菜和料碟,说完还一拉宽松的体恤衫亮一下资本。
“……”这一幕把边上的李婉莹都给干无语了。
差距太大,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