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讲解，苏泽突然大惊失色。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不顾身体的疲惫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对，我们发现……呃，是他们发现。”

“他们发现不管是什么生物，只要戴上石狗面，在周围响起狗叫声后就会被变成一条狗。”

“据说石狗面产生的根源，是阶梯之神的爱宠。那头调皮的神犬制作出这种面具，希望增加更多的同类陪它玩耍。”

“不过由石狗面转化而来的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具备替身之类的超凡力量。”

“如果说有什么特别，那大概就是肉很好吃……别这样看我，我没吃过，是他们说的。”

我做出回忆的神态，实际上心里是在即兴扯谎。

“那就对了，你们都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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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之神根本不存在。即便存在，你们教主信奉的神明也根本不是阶梯之神，而是那个所谓的神犬本身！”

“石狗面的魔力来源，的确是某种强大到可以被称作‘神’的生物。在龙组的记载中，石狗面的传说最早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的时期。”

苏泽很笃定的认为阶梯之神不存在，但他却肯定了石狗面背后的“圣帝”真实存在。

看来龙组果然不是吃干饭的，我今天又要得到新的机密信息了。

“对于远古的历史细节已经难以考证，但目前已知的是，上古时期的人类巫祭并不是装神弄鬼，而是真的可以认识和使用一部分超自然力量。”

“远古巫祭的绝大部分知识和技能虽然失传，却还是有一份‘预知’能力没有完全失落，我们的天师和各种能人异士才得以借此探究真相。”

“所谓的预言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进入因果之海、时间长河，从根源上观测命运的走向。但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办得到，也许只有某些无敌的替身才能‘卡bug’达成这样的操作。所以我们通常用另一种方式来做预言。”

“那就是直接观测平行宇宙，统筹世界线和我们主世界相近的无数平行世界，推演出最可能的事情走向。这也就是天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来历。”

苏泽讲得很严肃，似乎都忘记了疲惫。

我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看来他的师父的确是和洪琇全一样，通过观测多个平行世界的历史和未来，完成预言的。